理智,可是心裡的痛恨卻是瘋狂滋生,讓他透不過氣來。
那朱盤烑去而復返,將郝風樓的話相告。
朱權的老臉抽了抽,只要一聽到郝風樓的名字,他的眼睛便是赤紅一片,他握緊拳頭,不由獰笑:“好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既然有聖旨,本王少不了要去迎接,去,準備香案。”
朱權說罷,整了整頭上的通天冠,理了理身上的蟒袍,最後起身,徑直往中門去。
到了中門,他看到了郝風樓。
郝風樓的目光與他對視,分明能看到,朱權的眼眸中,所潛藏的殺機。
郝風樓旋即笑了,上前拱手:“卑下郝風樓,見過王爺。”
朱權整個人,站著像一挺標槍一樣,他仔細打量郝風樓,目光咄咄逼人,最後,也勉強笑了:“郝大人免禮,來了江西,就不必客氣。”
正說著,香案已是擺了上來。
郝風樓臉色一肅,正色道:“寧王接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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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抱歉,昨天已經更了,結果忘了發上來,這是第一更,今天三更。(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七章:說翻臉就翻臉
香爐嫋嫋。
寧王朱權拜在香案之下,口稱微臣接旨。
郝風樓只是看他一眼,取出聖旨,便開始念起來。
這份聖旨,對寧王並沒有任何指責之處,論起來,算是恩旨,無非是想念寧王這個兄弟,大家許久不見,不知近況如何,又有某某國貢上了貢品若干,轉賜寧王,望他保重身體,又聞他近日熱衷茶道,撰寫了茶經,於是命寧王呈上茶經,屆時在修書時,將其收錄。
無論是郝風樓還是朱權,心裡都明白聖旨大致就是什麼內容,這聖旨既是給寧王的,某種意義來說,又何嘗不是給天下人看的,既是給天下人看的,自然而然,不會有什麼指責。
朱棣是做樣子,朱權自然而然,也得乖乖的做樣子,他誠惶誠恐的行了禮,感激涕零的道:“陛下鴻恩浩蕩……”
旋即,接了聖旨,命身邊的人好生收藏,才勉強擠出笑容,朝郝風樓拱拱手:“郝大人,咱們入內說話吧。”
這個時候,該來的還是會來,朱權一個請的姿勢,而那寧王府裡,更不知隱藏了多少個刀斧手,戲也演完了,郝大人,請吧。
郝風樓豈會不明白,自己拖延的了一時,可是該進去還是要進去,只是一旦進去,事情可就不是這麼好說的了,郝風樓絕不是膽大的人,事實上,他越是身居高位,就越珍惜自己,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道理便是如此。沒有把握,進去之後,性命就在別人手裡。他郝風樓豈能上這個當。
可朱權是寧王,你作為欽差,沒有不進去的道理,而且也不免弱了朝廷的威風。
進……還是不進……
問題又擺在了面前。
朱權臉色冷漠,也在等待著郝風樓的答案。
而其他人等,有人期盼,有人擔憂。
楊士奇捋著須。闔目不語,他也有點擔心,這件事一個不慎。就可能引發極為嚴重的後果,寧王現在是殺氣騰騰,羊入虎口,老會還會將它吐出來麼?
“噢。”郝風樓微笑。他揹著手。似乎將要踏入府中的意思,突然,他又駐足了。
這傢伙磨蹭起來,真教人難受。
可是他腿勢一收,卻又笑了:“且慢,還有一件事,忘了請教寧王殿下。”
朱權這個時候,不願意和郝風樓發生什麼衝突。他心裡想著的,一切都等進了這王府再說。所以這時候,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郝大人有什麼見教?”
郝風樓嘆口氣:“我們抵達九江時,卻遇到一群亂賊,襲擊欽差行轅,而且這些人,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