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為何她總覺得現在王府上下都顯得十分的緊張,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糟糕!該不會是她犯病的事情被景夜發現了吧?
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景夜,其實是陶晚煙一直都在想的事情。每次想開口的時候,總是會在半路出點什麼岔子,讓她堅定的心有要把起來。晃盪地速度簡直可以跟那烈馬奔騰的速度向媲美。如此一來,陶晚煙更是開不了口了。
陶晚煙搖了搖頭,讓自己儘量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又見添叔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她便越發的疑惑了,追問道:“添叔,究竟出什麼事了?你說啊!”
“陶主子,你還是自己進去看吧。爺在正廳等著你呢。”
景夜在等她?這道好玩,此時的景夜……不是應該在皇宮陪他的寶貝沈落雪嗎?見她作甚?
“我累了,去告訴你家主子,我不去。”
現在真不知道要以什麼樣的心情去見景夜。要說,她陶晚煙才是景夜的元妃,在為景夜治病的事情上,她付出的也比沈落雪多。可憑什麼到了關鍵時刻就只剩下她一個人?承受苦楚,承受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的痛苦?
“陶主子,權當是老奴求您了,您就去見見爺吧。”
“我說了,我不見!”
“怎麼?你是怕見到本王了?”陶晚煙的再三重複的決定被景夜的話打斷,他臉上冷酷無情的表情讓陶晚煙一驚,身體晃了晃,幸好有醉夏在身後扶著她,才不至於倒在地上。
“七爺回來了?”陶晚煙穩住自己急欲待發的一腔怒火,將它們盡數轉變成這一句冷靜卻又令含深意的話中。
“對!本王回來了。你倒是念著本王別回來,你才有時間去和你的姦夫偷情吧?”破天荒地,許久沒有對陶晚煙發火的景夜今天卻異常的憤怒。
他擔心沈落雪,可也害怕陶晚煙在府上出什麼事。最重要的是,他不太願意陶晚煙和顧鴻鳴孤男寡女在一間臥房裡呆太久。所以便匆匆趕了回來。
哪知道,見到的卻是中毒昏迷在地面上的顧鴻鳴……以及死了一池的魚,哪兒還有陶晚煙的影子?
景夜氣,可此刻陶晚煙更氣。心中的委屈因為景夜這番話更加的傷感,淚水忽然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這是陶晚煙第一次在景夜面前流淚。她不願意在他面前示弱,可是現在……
方才她還受著連他一個大男人都不能承受的痛苦,現在他卻懷疑她對他不忠?
“景夜,你說對了。本小姐就是去會我的情人了。可是你會在乎嗎?我想就是現在我和我男人站在你面前**,你也只會丟下兩個字。而不是現在這般怒氣匆匆吧?”陶晚煙沒有伸手去抹乾自己的眼淚,而是氣糊塗了,被折磨瘋了,所以開口便是胡言亂語。處處挑釁景夜的底線,“憑什麼你可以去會你的嬌美娘,我就不可以去找我的高富帥啊?”
024 責罰陶晚煙
額!
高富帥?
眾人冷汗,完全不懂陶晚煙在說什麼。倒是景夜,先反應了過來。目光狠戾地看著陶晚煙,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開口,“高富帥?他叫高富帥是吧?來人,給本王去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本王找出這個人來。”
莊靖存此刻早已忘了要開兌陶晚煙的事情,再加上他也覺得顧鴻鳴中毒一事和陶晚煙有關係,所以一聽景夜的命令,立馬回答道:“是,爺!我這就去。”
他非得把這個姓高的人給找回來。好好挫挫陶晚煙的銳氣,順便讓他家爺休了她。省的她一天到晚在凌王府看著礙眼。
倒是陶晚煙,聽著這主僕倆的對話,猛然間破涕為笑,目光中卻帶著一絲鄙視,“景夜,你找不到他的。就是上天入地,你都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