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呢?無憑無據,這便是汙衊,是潑髒水。
古樸冷冷一笑,道:“看來哪,老夫這是陷入了絕境,是無路可走了,何建興這匹夫,逼我太甚!”
文鏡禁不住道:“大人何不立即去尋解公,將此事相告,再圖應對之策。”
古樸嘆口氣,不到萬不得已,他是實在不想去尋解縉,終究自己是戶部一部之首,跑去請解縉拿主意,未免有點自降身份。
其實這便是部堂們的矛盾之處,他們的資歷高,又是部堂之首,權柄極大,而那些閣臣,雖是清貴,可終究資歷淺薄一些,只是人家卻是最靠近中樞,表面上是天子的秘書,其實很多時候,政務都出於內閣,因而不知有多少黨羽依附,如此一來,便是尚書,也難以假裝清高了。
“老夫這便是,不過你記著,姓何的一舉一動,你都給老夫盯著,這個老東西,老夫就不信,他沒有把柄,哼,到時候當真到了無計可施的時候,老夫完了,大不了告老還鄉,這個烏紗帽,不要也罷,可是那姓何的,也絕別想得到什麼好處。”
文鏡心知古部堂這是動了真怒,此時也顧不得什麼恪守中庸之道,做出舉重若輕的做派了,他是古樸的死黨,古樸垮了,新來的部堂第一個就是要收拾自己,二人休慼與共,絕沒有蛇鼠兩端的可能,於是文鏡重重點頭:“下官這就去安排,大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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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二章:要了他的命
北鎮撫司卻正在一通的忙活。
對郝風樓來說,諒山老家的事,是最要緊的,而暹羅、交趾都屬於諒山的外圍,亦是關鍵,那兒的漢民人口多寡,決定了未來西洋的走向,關係到的,卻是將來整個財閥集團的根本利益問題。
因此遷徙人口,必須進行,不但要進行,而且朝廷還必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人口總是多多益善。
其實整個諒山以南到諒山以北,已經出現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北方的地主們,需要人口耕種土地,而南方的財閥們也需要大量的人口。因此,問題也就出現了,這倒是破有些像是南北戰爭前的南方和北方,北方的工業主需要人力,可是絕大多數人力,卻掌握在南方莊園主手裡,這等矛盾,眼下雖沒有徹底爆發,卻早已開始積蓄。
而郝風樓現在急需要的,就是在戶部尋覓一個代理人,讓這個代理人來主持人口牽置的問題,才是關鍵。
顯然戶部尚書古樸是絕不可能拉攏的,既然不能拉攏,那麼就只能進行打擊。
反倒是那個戶部侍郎何建興,倒是頗為合適。此人其實也算是舊派的人物,循規蹈矩,只是他運氣不是很好,這一次和古樸爭奪戶部尚書失利,同時因為他在戶部的資歷比古樸還要高一些,因而新任戶部尚書上臺,自然要對這位侍郎予以打壓,否則如何在部堂裡樹立威信?
何建興所面對的,就是這個尷尬的局面。也正因為這局面的尷尬,才使他現在日子很不好過,他有諸多的人脈。只是這些人脈,卻是用不上,因為古樸是解縉的人,解縉的背後是太子,誰敢冒著風險,和太子作對?
顯然,何建興已成了棄子。他若是心甘情願做他地無為侍郎,乖乖就範,日子倒也過得下去。可假若他但凡還有半分上進之心。這就是取死了。
錦衣衛這兒蒐羅來的情報,這位何侍郎近來都很低調,顯然,他也明白自己的處境。因此選擇了明哲保身。並不願意與古樸為難。
可是……
郝風樓坐在自己的公房裡不由冷笑,喃喃道:“你想明哲保身,這事兒,由得了你麼?”
事情當然由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