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沉地,狠狠地,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他竟不事先警告一聲,不遲疑片瞬,便讓她的一張美臉,登時鮮血淋漓。
他下手毫不留情,毫無餘地。
──儘管連他的刀光彷彿都有點不情願。
稿於一九九四年三月十六(母逝世三週年紀念)至二十日:琁還五萬元;力邀康入大陸;拜祭亡母;三姑激情;大泡和有情;雲舒有才、蜜意情柔;慶均來信謂各路讀者追索“少年無情”;與麗池歡聚;黑仔喜訊;發現AlanChi一流。
校於一九九四年三月廿一至廿五日:陳墨在“文化月刊”九三年十二月至九四年二月一連三期撰寫“漫話奇俠溫瑞安”,介紹評論我和我的作品;黃仲鳴約稿;首TC;方決定來港入中共遨遊;遇採妮;“鋼琴別戀”小風波;翁F;A電困擾;尹龍元入Fax匯款。
縱橫 … 第八章 名捕的劊子手
第一回 劍的刀傷
第二回 刀的劍影
第三回 屈服於現實的刀
第四回 她是他的傷口
縱橫 … 第一回 劍的刀傷
吹彈得破。
──龍舌蘭的肌膚。
此刻卻以最鋒利的刀,劃開了一道鮮血迸濺的深痕。
誰都知道京城紫衣女神捕美得出神、豔得入化,照理龍舌蘭當然有一張美臉,然而這是錯的。她臉上的五官若分開來,不一定都美,可能還賺頸項太長,眼兒太眯,腰身太細,胸很尖挺但並不寬勻,可是,當這些全湊合在一起的時候、就會發現這是個絕美的配合:天衣無縫。這時候的她,那勻柔的脖子像要挽留住你的掌紋,眼裡還有種無法擬摹又無從復加的悽楚和媚,那腰兒讓男人有一種能一手掌握的衝動,正好她的胸脯吐露著無限風光在險峰的霽月光風。
然而,她臉上已給割了一刀。
狠狠地。
一點情也不留地。
她原來像一粒初熟(是剛剛熟,嫩卜卜的、露點緋紅色在樹間招搖的那種)春桃的臉靨,稍一用力便只怕就要肉香迸濺、不復原形了,可是,這人竟在她臉上劃了一刀:
無情地。
不憐香惜玉地。
她原來是一個笑起來便有八種豔七種麗的女子,她的明豔是豈止於漢子心裡的星星之火,一旦看入男人眼裡不但要燎原還得熱火朝天。只要她往場中一站,那裡的視線都會為她所吸引,且不分男女。
可是她這種無意惹火的惹火竟起了“子女殺手”白蘭渡的火,他竟毫不猶豫的就在她臉上劃了一刀。
他劃她那麼一刀的時候,神情居然還是淫的,帶欣賞的:
彷彿他只是要在她那兒留下他的痕跡,又或是他只為她戴上了一件什麼首飾。
他在她臉上劃了一刀。
那一刀,像劍痕,多於似刀傷。
劍的刀傷。
──這一刀劃在這樣一張如花似玉的臉靨上,刀不止傷在臉,更傷在心。
傷心比傷身更傷。
──傷情傷過傷人。
鐵手、陳風、麻三斤無不同時驚叫了一聲,甚至連狗口殺手屈圓也不例外。
鐵手發出一聲極惶急、低沉的怒吼:“白蘭渡,你留餘地好相見!”
自蘭渡悠悠笑道:“鐵捕爺,兩隻手指,她少受苦,我也無虧欠。”
他一手鉗制住龍舌蘭,整個人幾乎都“貼”在龍舌蘭背後,另一手持刀,仍架在龍舌蘭的脖子上,姿勢極為無恥醜陋。
他還邊用視線來撫摸他手上的人質,並淫淫笑說:
“我厲害吧?我厲害在專研究清楚你們四大名捕的特性才動手。我夠狠吧?其實當殺手不夠狠,不如回家抱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