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生平第一次,她對自己作為一個大夫救助了一個病人的行為感覺到懊悔,生平第一次作為一個大夫她卻有了想讓一個病人去死的**,她為這樣的自己感覺到駭然,然而這一刻,對於搶救景凜這件事,她真的後悔了!
墨硯跪在地上,心思沉穩,今天的這一切他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並做足了充足的準備。在那一天秦泊南問他“究竟做什麼你可明白了”時,他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只是這一天來得比預想中的快。
他就是死也不會讓小老鼠落在別人手裡,能折磨戲弄小老鼠的人只有他,其他人,碰一根頭髮絲都不行!
“回皇上,公孫三姑娘是微臣的表妹,且與微臣一塊長大,身子也弱,微臣作為兄長,平日裡多照顧表妹是應該的,微臣不知道究竟從哪裡傳出來的流言,說微臣與自己的表妹情投意合兩情相悅,這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微臣只是拿公孫三姑娘當妹妹,怎可能會有私情?”
他說的義正言辭,每說一句,在座人的臉色就變了一變,變得最厲害的只怕就是公孫柔和她的祖父公孫允了。
墨硯的說辭無懈可擊,外界的人是因為墨硯和公孫柔走得親近才斷定兩人情投意合的,卻忘記了人家兩個是表兄妹,哥哥對妹妹親近一點關心一點有什麼不正常,更何況細想起來墨硯對公孫柔一直以來也沒有特別親近,一直都是公孫柔去親近他,還不一定每次都受待見。
景凜猛然想起每次試探墨硯時,墨硯都訕訕地否認,讓他以為他的否認只是因為害羞或怕損害公孫柔的名節。而每次問墨虎時,墨虎也都是模稜兩可,只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不參與。
皇后則想起每次召墨夫人進宮談及此事,墨夫人也都是顧左右言其他,問得狠了乾脆裝病要回家。
公孫柔卻想起了她與墨硯的那些往事,她終於發現,一切都是她在以為,她以為墨硯肯放她親近他就是預設了兩人的關係,因為墨硯從不親近其他女子,只有她能靠近他,所以她認為自己是特別的,併為此沾沾自喜。
可至始至終,墨硯從來就沒有明確說過什麼,一切都是她自以為的。
臉色慘白如紙,乾澀的嘴唇已經被貝齒咬出了鮮血。
知曉其中真相的人在聽到墨硯的一番顛倒黑白後,都不禁在心裡大嘆一句:靠!表哥表妹什麼的還真特麼方便!
景凜眸光陰森,墨硯和公孫柔的事只有他們當事人才知道,一個當事人否認了,再追問下去只是在扇另一個的臉,雖然他不在乎公孫柔會怎麼樣,卻也不願意得罪了公孫允,眼光落在秦泊南身上,淡淡冷冷地問:
“秦愛卿,你可是將她許配給了墨侍郎?”
秦泊南相當自然地回答:“回皇上,微臣的確將解頤許給了墨大人,起初微臣也曾拒絕,解頤雖說是微臣的徒兒,但在身份上畢竟與墨大人差了很多,門不當戶不對,微臣對這個徒兒甚是愛惜,自然不願意讓她一時選錯懊悔終身,可墨大人對微臣苦苦央求,並再三發誓他會迎娶解頤為正妻並再不納妾,微臣看在他情真意切的份兒上才應允。”
此話一出,滿殿譁然!
正妻啊!是正妻!
濟世伯的這個女徒兒與墨侍郎定下的不是妾室,而是正妻!並且還不許納妾!
當著皇上面承認了以後不許納妾,那就當真納不了妾了!
堂堂大齊國刑部侍郎不要公孫家的大齊國第一才女,竟然要迎娶一個前兩天還是丫鬟現在也只是個庶民半點不起眼的女大夫為正妻,還真特麼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二章 賜婚
秦泊南話音剛落,便是連墨硯亦震驚了,迎娶為正妻並終身不許納妾,雖然他並沒想過正妻這個問題,也沒打算納妾,可話從秦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