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爺本已絕望的眼神中又重拾希望的光芒。
“二叔,我終於明白家父臨終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是要我們葉家保護張家,改變張家的困境,那麼根據那風水先生所說,我們現在必須要將這血樁連根挖起,才能破煞局,否則張家後人真的就亡了!”
張二爺猛吸了一口中華煙,“你小子終於開竅了,趕緊去找人吧,挖掉這血樁,我張家人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好了,建國,你就負責破這煞局,我去找大哥的遺體!”張二爺說完拄著柺杖便向遠處走去,嘴裡還不斷的吐著菸圈。
父親從村中找來了幾個勞力,扛來了鐵鍬,不出十分鐘,那柳樹樁便連根挖起。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棵有三十年之久的老柳樹沒有樹根,底部竟然是一個空洞,滿滿的一個血池,原來剛才樹樁冒出的血是從這裡面來的。不過我很納悶,這三十年來,沒有樹根的柳樹是怎麼存活下來的,難道僅僅憑藉這一池血水嗎?
柳樹樁被連根挖起,煞局也算是被破掉了,那禿頭中年男子的奸計最終沒有得逞。
但總給我一種感覺,這事遠遠沒有結束,反而才恰恰開始。那禿頭男子到底是誰?他聯合張翠華要收回張大爺的魂魄,到底有什麼用處?恐怕不僅僅是讓張家絕後那麼簡單。還有就是父親破了他的煞局,那幕後黑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必定會找上父親的麻煩。
那幕後之人絕非等閒之輩,我隱隱的感覺到張大爺的死只是一個引子,而我們正在一步一步進入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第五章 同一人
我和父親破了煞局之後,便再次來到了張家。那些親戚朋友見張家出了這等邪事,避之不及,原本人丁興旺的張家大院現在就只剩下張大爺兩個腦癱兒子和其家屬了。
父親拎著銅鑼闖進張家,狠狠地敲了一陣,我想父親這樣做一定是驅鬼送魂之意,將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從張家驅趕出去。再怎麼說我們跟張家也有幾十年的交情了,張大爺出了事,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其後人受苦受罪吧。
就在我和父親正要離開張家準備去尋張二爺的時候,一箇中年男子從張家裡屋走了出來。我定睛一看,這不是張二爺帶來的那位頭髮蓬鬆的男子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自己回想了一下,從落棺開始,我就沒有再見到這位頭髮蓬鬆的男子了,直到現在我才再一次看到。
“你就是葉建國吧,我是張雄斌啦,你可以叫我阿斌,早聽老爺子提過你啦,哈哈!”面前這男子見到父親特別的熱情,滿口閩南口音,還一邊給我老爸點了一根菸。
父親見到張雄斌,臉色突然變得陰沉,愁眉深鎖,腳步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了幾步,“怎麼會是你?可,可,不對,不對,這不可能………………………………”,父親盯著張雄斌蓬鬆的頭髮,自言自語道。
“葉大兄弟,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張雄斌尷尬的理著蓬鬆的頭髮,微微的笑著說道。
父親緊緊握住我的手,我分明感覺到父親手心不斷的冒著冷汗。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父親會如此緊張?就算是見到孤魂野鬼,我也沒有見過如此緊張的父親。
“哦哦,沒事兒,沒事兒,只是想到了其它一些事情,張兄弟,一定要好好的對二叔啊,人生也就這幾十年,哎………………………………”父親長長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對張雄斌說了這番話,我很鬱悶,父親為什麼突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語,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他了。
張雄斌愣了愣,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這個當然啦!葉兄弟,我出去看看我們家老爺子哪兒去了,也順便好好看看老爺子當年生活的地方!”
只聽見父親輕輕的“嗯”了一聲,那張雄斌便從張家大院走了出去,就在他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一種奇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