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問題?許可心今晚才吃了杜文帶來剩下的一品糕,於是脫口說:“一品糕絕對沒毒,杜大哥帶出來的糕點是給我吃了,我這不好好的嗎?”
“喲喲,我的姑娘喂!”
小泉一下子撲上來將許可心地嘴捂上,壓低了嗓子說:“你可小點兒聲音!誰遇到這樣的事不趕緊撇開關係啊,偏偏你還把自己陷進去!告訴你吧,依照宮中的慣例,這次不管是不是杜文做地手腳,他都坐定了替罪羊,後宮的事情複雜著呢,誰知道昭儀娘娘是為什麼暈倒地呀!”
他地話將許可心震的楞在了那裡,小泉推了她兩把,說:“快回自個房裡去吧,熬過這兩天,中秋之後就可以出宮了。”
小泉賊頭賊腦地躲回了房裡,許可心卻怎麼也安不下心,她明明知道杜文是無辜的,怎麼可能裝作不知道呢?何況杜文是為了給她帶晚點,才將一品糕帶出來的,她怎麼可能只顧自己?
這樣想著,她就抬腳往膳食司的方向跑去。杜文雖然被侍衛帶去了宗人府,但是曹公公帶著幾個人在檢查其他食物,沈勁松也跟隨在後。
許可心在膳食司的門前探頭,被沈勁松逮了個正著,他皺眉問道:“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我找曹公公。”
曹公公聽到兩人的聲音,轉頭看了過來。他臉色不太好,口氣也不太好的問道:“你跑這裡來摻和什麼?還嫌不夠亂?”
許可心被他一吼,更是緊張了,低聲說道:“大人,我有事要稟報,還請借一步說話。
曹公公盯著她看了兩眼,揹著手走出來,帶著許可心走到一個牆角下問:“你要說什麼?”
許可心鎮定了一下心神說:“杜文大哥今晚從膳食司帶出的一品糕給我吃了,我吃了之後一點事情都沒有,昭儀娘娘暈倒根本不關一品糕的事,更不管杜文大哥的事!”
曹公公神色凌厲的看著她,問:“你吃掉一品糕的事情還有誰知道?”
許可心想了一想,沒有說出小泉,就說:“沒,就我跟杜大哥兩人知道。”
曹公公原地來回走了幾步,說:“這個事你對誰也別提,你說你吃了誰相信?少不得把你也當成從犯抓進去,懂了沒有?”
許可心著急的說:“那杜大哥怎麼辦?”
“你別管他,那一品糕不是他動手做的,就算判罪也丟不了性命,咱家心中自有計較,會盡力保他的。”
許可心還是不放心,曹公公本就看重許可心,免不了提點幾句說:“在宮中做事,真相併不重要,能夠將事情處理的合上頭心意,並損失最小,這才是最重要的。”
話已至此,許可心還能怎樣?她雖替杜文感到委屈,但也無能為力了。
曹公公看出她心有不甘,怕她壞了事情,便說:“做一品糕的郎官也被捉了去,膳食司裡一時要找出做糕點的巧手不太容易,我看你手藝不錯,就由你頂上吧。若表現的好,能夠得到上頭某位主子的歡心,說不定你還有機會幫杜文求個情。”
許可心滿心歡喜的說:“真的嗎?我一定好好做!”
曹公公見她這樣才放下心來,哄騙她一時總好過讓她去闖禍。
因著糕點師被捉的緣故,許可心被曹公公提點著替補了這個空位。第二日一早,當曹公公對著大家宣佈下了這個決定的時候,各人的表情真是豐富多彩。
任秋皺眉看著許可心,心中嘆了一嘆,真是勸也勸不住嗎?沈勁松在旁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到最後奇怪的笑了笑,也不知是何意。
許可心一上午本本分分的坐著自己的事,去曹公公那裡領取了點心的單子之後,就開始埋頭做著前期準備。到中午吃飯時,她忽地聽到有人背後議論她,仔細聽了那些話,把她唬的楞在了那裡。
“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