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一刀就把人的脖子砍斷,需要力量和技巧,還要一把非常鋒利的刀。更何況我在照片中沒有看到兇器。
被害人脖子上的傷口參差不齊,我不是法醫,也能看出來這不像是利器砍的。從照片上看,還有一段脊椎骨從脖子里拉了出來,我開始覺得被害人的妻子十有*不是兇手,一個女人在短時間裡很難弄斷人的脖子,再把脊椎骨弄成這樣的。
特別從照片上看,被害人的妻子非常的瘦弱,體重就在一百斤左右。兇手一定是另有其人。
我的腦子裡一下就有了思路,先找被害人的妻子聊一聊,從她的身上肯定能找到線索。
“花姐,我們能不能見一下被害人的妻子?”我問道。
“當然可以,我給你安排。”花姐拿起電話問道:“她現在在精神病院,你還要見她嗎?”
“見!”瘋子有很多種,裝瘋也是其中一種,只有親眼見到這個人才能確定是真瘋還是假瘋。
花姐拿起電話說了幾句,放下電話對我說道:“給你們安排好了,直接過去就行了!提醒你們一句,那個女人現在很危險。”
第三章 女嫌疑人瘋了
葛雷不以為然的說道:“她都五十多歲了,能有什麼危險,難道還咬我不成?”
花姐也不說話,衝著我們一笑,就不說話了。
我拉著葛雷離開了辦公室,直覺告訴我,這個專案組的人都不簡單,我們初來乍道,什麼都不知道,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出了警局大門,我們打了一輛計程車,用了二十分鐘就到了精神病院。
下了車一看,眼前所有能看到的建築都是灰白色的,院牆有兩米多高,上面還纏著鐵絲網,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監獄一樣。大門禁閉著,整個讓人覺得很壓抑。
我和葛雷走到鐵門前,門邊上有個門鈴,按了幾下。鐵門邊的小門開了,一個老頭佝僂著背,出現在門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們。
“你們找誰啊?”老頭用沙啞的聲音問道。
葛雷亮出警官證,裝著老道的樣子說道:“我們是警察,來了解一下情況。”
老頭只是掃了一眼,說道:“進來吧!”
我和葛雷都是第一次進精神病院,覺得什麼都好奇。裡面很乾淨。在門口不遠處就有一個小花園,幾名病人正在曬太陽。再遠一點就是一棟三層高的小樓。
老頭指著小樓說道:“醫生就在那裡邊,你們自己去找吧!”說完他回自己的小屋子裡去了。
我和葛雷到走到辦公樓下,一名三十多歲的醫生從樓上跑下來,直接跑到面前,抓起我的手說道:“你們就是刑警隊上的同志吧,來得可真快!”
“為了案子麼!”我直接問道:“嫌疑人在哪?我們現在可以去見她麼?”
醫生說道:“接到你們的電話,我就去看了病人的情況,胡女士今天的狀態還不錯,你們可以去見她,但是……”
葛雷看醫生欲言又止,問道:“但是什麼?”
“你們還是小心點吧!”醫生說道:“我見過的精神病人不少了,但是像胡女士這樣的還是第一次。你一靠近她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連氣溫似乎都低了幾度。”
我有些困惑,到底是什麼樣的病人能讓醫生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可是每天都要面對精神病人的。
在醫生的帶領下,我們到了女嫌疑人的病房門口,病房不大,是一個單人間,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床。胡女士穿著醫院的病號服,安靜的坐在病床上,背對著我們。
醫生拿出鑰匙就要開啟病房,我小聲說道:“等等再開!”
從門上的小窗戶看過去,女嫌疑的面板非常的白,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灰白色,可以清晰的看到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