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曾查出什麼證據來。後來家中又是接二連三的出事,她忙著眼前事,早先的那些疑心也就漸漸的丟到了腦後。
學醫雖是個保守的做法,但對目前的她來說,無疑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如果段夫人真是因為身體虛弱才導致香消玉殞,那她學醫,便可替她調養身子。若然不是,她必要那個幕後之人,死無葬身之地。她乖巧的垂下眼,掩飾住眸中一閃即逝的一絲陰冷寒意。
她這邊心中正自盤算,那邊季煊聽了她話已搖頭笑道:“你一個大家小姐,學醫作甚?難不成還打算遊歷天下,救治世人!”
她眨了眨眼,想著自己年紀還小,與其有理有據的爭辯,引人疑竇,倒不如胡攪蠻纏一番:“反正我就是要學醫,你不讓我學,我以後,再也不要理你了!”
言畢,小嘴一扁,臉兒一皺,就是一副風雨欲來之勢。
這一招果真有效,季煊見她要哭,早已手足無措,段夫人忙一把抱住她,一面哄著,一面瞪了季煊一眼,嗔怒道:“罷罷,她一個小孩子家知道什麼,無非是聽了她兩個哥哥與下人的言語,一時興起而已,你就請個太醫回來教幾天,又怎麼了?咱家又不是請不動!”
她將臉埋在母親懷裡,聽她說自己想學醫是因為兩個哥哥的挑唆,不由的暗自吐了下舌頭,心道:二哥、三哥,這話可不是我攀附你們,實是你們素日信譽太差。你們若不幸因此被罰,那可記得冤有頭,債有主,千萬莫來找我。
季煊聽夫人這麼一說,卻也不由的點了點頭。暗想女兒連琴棋書畫都覺枯燥無味,於這醫術上頭,想來也是一時聽得熱鬧,好奇而已,未必真有那個耐心學個神醫出來。
“好,明兒我就親去秦太醫府上走一遭。一則賠罪,二則也是盡束侑之禮!”
段夫人倒還不知自家那些下人做的好事,聽他說賠罪,不覺訝然:“賠罪?”
季煊無奈搖頭道:“可不正是賠罪,那日因荼蘼撞了頭,又哭個不止。我令幾個下人去請他來,誰料他們竟二話不說,進門拖了人就走,虧得秦太醫年紀還不甚大,身子又素來康健,這要是換了李太醫,被這一拖,怕是我明兒反得倒貼湯藥錢與他了!”
段夫人聽得直笑,笑了一刻,才道:“怪道那日他走時,一張臉拉得長長的,半點笑意也無。我還疑心他是覺得咱家微薄,不願過來,正想著日後換個太醫呢,原來卻是這原因!”
荼蘼歪在母親懷裡聽著這些也只是笑,卻不防季煊見她笑,已板了臉:“學醫這事,我就不說你了,只盡著你學,只是你如今既大了,也想著學醫了,這琴棋書畫卻也斷斷不能擱下,只是一道學著,若因著學醫而耽擱了其他,看我饒不饒你?”
她吐吐舌頭,衝他做個鬼臉:“知道啦!”重生之後,忽然卸去了壓在身上多年的愧疚與自責,讓她一時覺得無比的輕鬆,人似乎也變小了許多,眼見父母在堂,兄長在側,忍不住的便想撒嬌,且沉浸在那種被寵溺的感覺之中,不能自拔。
段夫人笑道:“好了好了,大清早的,卻只板著個臉訓斥人,仔細一日不得快活!”她說著,便轉頭去喚慧清:“時候不早了,快服侍小姐梳洗罷,她三個哥哥也快到了!”
慧清答應著,見她猶自赤著一雙白生生的小腳,忙進去取了繡鞋來,服侍她穿了。待穿好了,她這才從母親膝上跳了下來,隨慧清去梳洗換衣。
呃,應編輯要求更改本書書名,請童鞋們諒解。
正文 05 狀元?探花?
05狀元?探花?
季煊辦事卻是極快,原來他早些日子便已替女兒物色好了人選,只等夫人點頭,他便一一登門去請。他人既隨和,身份又極清貴,京裡也沒什麼人敢駁他的面子,見他上了門,無不爽快應承了。至於秦太醫那邊,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