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乾笑兩聲,“你太精了。”
袁縱臉都憋紫了。
“那你有沒有猜到,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特意換好了內褲給你一個驚喜啊?”夏耀又使出拙劣的甜言蜜語招數。
可惜,已經不奏效了。
這次袁縱也少女心了一把,深深地明白了一個道理:越是嘴甜的男人越不可靠,千萬不能聽信男人的花言巧語,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汽車又在路上瘋狂地飆高速,每一次出現這種狀況,夏耀就知道回去免不了一頓“槍桿子燉肉”。
偷掃一眼袁縱的褲襠,發現又是豎著的,夏耀心中哼笑一聲。
還跟我裝黑臉,你丫不是也來勁了麼?
夏耀做好了心理準備,大不了回去讓他狠幹一場,實在扛不住還能睡覺呢!
於是,夏耀運功斂氣,打算趁著剩下的十幾分鍾想個可以化險為夷,減輕“體罰”力度的萬全之策。
可惜,他大大高估了袁縱的耐受時間。
他忘了袁縱不僅僅看到了他在“彭澤家裡穿丁字褲”,而且也看到了“他穿丁字褲”。他忘了袁縱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視他為“春藥”的無節操老公。
汽車開到一個沒有路燈的黑暗領域,袁縱一腳剎車將車停在半路。
夏耀正擺弄著衣服打算重新穿好,突然急剎車導致身體一陣搖晃,手裡的衣服順著光滑的大腿出溜到車座下面。
“怎麼停了?”夏耀詫異地看著袁縱。
袁縱大手箍住夏耀的腰身,一把將他從兩個車座中間的夾縫處拋到後車座上。車燈全部熄滅,四周一片漆黑,只利下車廂內粗重的喘息聲。
“你要幹嗎?玩車震麼?太刺激了吧?”
“屁股撅起來。”
“幹嗎……別咬……額……好癢……”
袁縱將夏耀按在座位上,臀部高高翹起,手捏住絲帶的兩端來回扯拽,勒磨著敏感的臀縫。下流的動作配上車內隨時可能被偷窺的大膽氛圍,讓夏耀的身體感官刺激度增加了好幾倍,臀瓣的肉一直在顫抖戰慄著。
“啊啊……爽死了……唔……袁縱……”
袁縱簡直就像飢餓了數日狼吞虎嚥的猛獸,在夏耀性感的臀瓣上瘋狂地舔舐啃咬,舌尖挑開那條絲帶,直接闖入因受不了刺激而一縮一縮的密口深處。將跪趴在車內的夏耀逼得腰身狂顫,手死死揪扯著車座套,繃不住發出高亢又痛苦的呻吟聲。
丁字褲未脫,袁縱的巨物直接繞過那根絲帶闖入夏耀的體內。
夏耀因受不了而哭叫一聲,很快又被袁縱狂風暴雨般的律動吞噬了呼吸。
再豪華穩固的座駕也抵不住如此強大的陣勢,車身一直在劇烈而高頻度地震動著,車輪摩擦地面發出位移的淫蕩聲響。隱隱從裡面透出來的呻吟聲麻醉了路人的耳朵,心癢癢著又不敢偷窺,只能暗歎一聲誰這麼牛逼啊?再揣著一顆激盪的心麻利兒閃人。
豹子的車很快跟到這裡,停下來,搖下車窗,將探照燈猛的開啟。
光亮攝入到車內,卻沒有逼停“激戰”中的兩個人。
豹子只能欣賞到袁縱那立馬橫槍、大刀闊斧,讓每個男人都為之汗顏的操幹動作。燈光一打,性感的汗珠在精壯的後背上閃動著,又被粗野的律動肆意地拋甩飛濺。就像一根根密密麻麻的小針戳刺在心裡最癢的那個地方,偏偏撓不到搔不到只能揪扯著心繼續熬著。
而對於豹子更想窺見的另一個誘人身段,無論怎麼轉移光線都無法捕獲。
永遠都被袁縱遮擋,永遠都只能從車身的震動,混雜的呻吟等等一切側面烘托來揣摩和幻想,然後體驗一種百爪撓心的銷魂痛苦感。
這個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一直到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