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開始冒汗,面孔開始扭曲,一腳油門將車開走,另一輛車的震動還在挑釁般地特續。
夏耀徹底爽夠本了,精疲力竭地癱在車座上。
丁字褲被袁縱抓爛了,和胯下的毛髮混亂纏在一起,配上星星點點的白濁,豈是淫蕩二字了得?
路上已經沒有一輛車,一個行人了。
這個時候,袁縱才開著車往家的方向走。
夏耀之前的什麼“實在扛不住還能睡覺”的僥倖心理已經徹底被袁縱扼殺在車輪下,平時菊花受創直接睡一覺就恢復得差不多了,今兒疼完之後還得接受車座的折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個勁地在車裡哀嚎反省。
其後的幾天,袁縱為了狠治夏耀這個亂試衣服的臭毛病,直接把夏耀能碰到的衣櫃全都鎖上了。
於是,在袁縱的辦公室和家裡,每天都會發生這樣一段對話。
“你幫我開一下櫃子,我想換件衣服。”
“……”
“就開一會兒,一小會兒都不成麼?”
“……”
“多大點兒事啊?至於這麼上綱上線的麼?”
“……”
“操,袁縱你丫別蹬鼻子上臉啊!你再不給我開我直接去撬鎖了!”
“……”
半個鐘頭,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