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
袁縱說:“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夏耀進去的時候還在想,頂多是袁縱騰出一個房間留給自己來住,就成了名義上的他的房間。結果等他推門進去,才發現這真的就是他的房間。
裝修是他喜歡的風格,傢俱是他喜歡的樣式,大床是他喜歡的和軟度,床上用品是他喜歡的布料……
開啟衣櫃,裡面掛著他喜歡的衣服;走進衛生間,擱物架上的日用品全是他喜歡的牌子,整整齊齊地擺在那。
完全不是夏耀曾想過的同居,一切都需要磨合和適應。這裡完全就是一個由著他撒野耍渾的家,每一個角落都打著他的烙印。
夏耀坐在床上,幽幽她嘆了一口氣。
這是逼我用完那幾箱潤滑油的節奏啊!
袁茹提前被袁縱支開了,晚上住在閨蜜家。
於是家裡就成了兩個爺們兒隨便折騰的地方。
袁縱仰靠在夏耀房間的那張大床上,夏耀就從一面牆躥到另一面牆。中間經過這張床,腦袋直接頂在袁縱的褲襠上,雙手騰空翻過去,然後再從另一面牆助跑繼續翻。
每一次腳掌落她,都會換來大鷯哥的一聲“好!”。
這聲“好”聽著就像老北京唱大戲時底下觀眾的喝彩聲,字正腔圓又滑稽。
相比之下,小鷯哥就是甕聲甕氣的“呱唧呱唧”,偶爾還會莫名穿插一段“嘎嘎嘎”的笑聲。
夏耀這麼來回折騰,其實就是為了逗鳥。
袁縱目光爍爍地掃視著他,嘲弄的口吻說:“我怎麼覺得您這骨頭不像長歪了的?”
夏耀先是一頓,而後嘿嘿笑了兩聲。
“你對我負責,我也得對你負責。”
袁縱完全不理解熊孩子的神邏輯,於是當夏耀的腦袋再在他褲襠上“著陸”時,一把將他抄了下來,使勁擰在懷裡。
“你跟我說說,您這是怎麼個負責法?”
夏耀喘著粗氣說:“鍛鍊體啊!我把身體鍛鍊好了,也是為你造福啊!你看你都把潤滑油、藥什麼的準備全乎了,我能為你做的只有保持一個最好的狀態。”
袁縱越聽這話越彆扭,他可不認為夏耀如此大費周折只是為了奉獻,沒一個男人有這種自覺性。再說了,被爆菊也用不著這麼賣力啊!
“你把話說明白點兒。”袁縱盯著夏耀。
“我說得還不夠明白麼?等我過兩天去醫院複查,如果沒問題咱倆就可以把事辦了。你一次我一次,你的話我就不擔心了,我這不是怕自己滿足不了你麼?”
袁縱微斂雙目,“你一次我一次?”
“不然呢?難道都讓你來?別扯了,我這根JB留著幹嘛用?我跟你說,前些天我都沒想留你的份兒,不然給你穿那麼緊的內褲幹嘛?就是想給你丫勒出個前列腺炎來!”
袁縱心中獰笑,行,夏小妖,你看我那天不幹死你!
夏耀看袁縱眼神不對,急忙又補一句,“當然,我可以讓你先來。”
袁縱爽快答應,毫不含糊。
“如果我幹了你之後,你還能起來幹我,老手跪地上讓你操!”
夏耀被袁縱激起濃濃的戰鬥欲,胸口熱血沸騰,當即與他對擊一拳。
“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袁縱一臉的廣告詞——就是這麼自信!
而後,夏耀又去衝了個澡,洗完澡之後靠在袁縱的肩膀上玩手機。
大叔偶爾也會小孩心性,尤其懷裡躺著一個小賤肝兒的時候,也會忍不住捏捏他,抽兩把,劃一下手機螢幕。
“你煩不煩?”夏耀炸毛了。
袁縱使勁摟著他,兩隻大手攥住夏耀的手,強行把控著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