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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問自己分手還可以做朋友嗎?又自問自答,還是不要了吧。一時間也把蕭言的事混忘了。我正要說什麼,若亞電話突然響了,朝外面走去。
我看了看手錶,下午5點半,若亞一定接到劇組的電話,為了今晚有一場夜戲要拍。若亞失望的從外面走進來,攤開手說:“今晚泡湯,導演讓加戲,不能陪你看電影了。”
“有什麼,改天看也一樣的。快去!快去!”我推著她的肩膀,把她送出門。
若亞走後,一直忙到11點。
當我暈頭轉向的站在電影院售票大廳前臺的時候才想起若亞來不了。
“小姐,請問你看什麼電影?”工作人員禮貌的露出機械式的微笑。
我看著,螢幕上滾動的電影,指著說:“這一部《小敏當》!”小敏當是哆啦A夢的劇場版,小叮噹的妹妹,以前我看見她就非常喜歡,膩萌膩萌,嫩黃嫩黃的,有耳朵也有尾巴比小叮噹可愛多了。
“不好意思哦,已經開場半小時了,停止售票。”
“那就恐怖片吧,那部《鬼靈靈》。”
“我幫你查一下啊,不好意思,滿場了。不如你看《幸福倒計時》,午夜場最後一部電影,還有位置,不過已經開場20分鐘了?”
我想了想,這種不迎合市場的產物,難怪上座率不高。後來又想,這導演還是挺有個性,像我這種剛分手的人,到是沒有什麼禁忌。倒數十秒,還是順數到海枯石爛,也跟我沒有多大關係。回家還不是胡思亂想,乾脆買了票。
電影已經開始有一會,我弓著背跑到中間一排靠右邊一點的位置坐下。後來在昏暗的光線下迷迷糊糊睡著了,這部電影,我算是看了一半,睡了一半。倒不是電影不好看,確實因為太累。在快要散場的時候,突然驚醒,這部電影是個悲劇,以女主得了絕症男主不離不棄畫上了句號。這種老掉牙的題材之所以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拍,不是因為他夠真實,大家愛看,而是因為他太不真實,才能給平淡無奇的生活平添一道色彩。給人一種“死了不要緊,至少還有你”的幻想。
中間演了什麼我也說不上來,但是女主演分手那一幕的歇斯底里,真的演的太好了。還有她“沒感覺”的那一番理論,我相信買一本《分手攻略》也沒有這麼自然的理由,不造作。她說只有感覺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東西,只要沒了,就什麼都沒了。是感情中的硬傷,像鏡子,修不好也改正不了。我才幡然醒悟,原來所謂的硬傷,不是指你不好或者我不夠好。
散場後,稀稀疏疏的人,走在電影院的走廊上,我蹲下去,撿東西,拿手機不小心掉出來的一支口紅。一隻修長的手,比我還先撿起那支口紅,遞給我。我站起來才看清,深藍色平頂帽簷下,那張酷似聶辰的臉。一身休閒裝打扮的他,就這麼直立立的站在我面前,讓我突然想起上學那會的事情。突然一怔,完全不知道應該用怎樣的表情,怎樣的心情來面對此時此刻的他。我沒有去接那支口紅,反而轉身就走,卻被他從後面用力的抓住手腕。
我不是一個歇斯底里的人,但是扮起歇斯底里來也毫不含糊。
我想要用力甩開他,他抓住我手腕的手竟像緊箍咒一樣越握越緊。
“痛!”我憤怒的對他驚呼。原一半是因為真痛,一半是因為不知所措的情緒。
他不依不饒的看著我的眼睛,不放開,也不說話。
“你放開!這個遊戲我不想完了,我有權利喊停!我其實根本就不愛你!”最後幾個字,近乎咆哮的喊出來。路過我們身邊的一對情侶也嚇了一跳,可能是覺得圍觀不太禮貌,當即就走開了。
我感覺握在我手腕的力道鬆了鬆,但依然沒有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