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一絲失落。
“不用客氣,小事小事。”
後來開著他的卡宴離開。我站在原地,不免嘆息他的痴情得不到回應。
當天下午我就打電話給聶辰說晚上大家一起吃火鍋。若亞拍戲正好4點半收工。蕭言也如約而至。此時我們正坐在四四方方的火鍋灶臺前,不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聚會,反而更像大家懷著忐忑的情緒打起腹稿,為了新開學的自我介紹。隔著飄起的霧氣,坐我對面的蕭言率先站起來,拿著啤酒給每個人面前的杯子裡倒滿酒。
“兄弟,五年了,還不算晚。敬你,先幹了!”聶辰一點頭也跟著站起來,端起杯子與蕭言碰杯,他們一飲而盡。接著他又倒滿,端起泡沫溢位來的杯子。
“為我們的再次重逢,乾一杯。”我們全部站起來,就著酒杯清脆的響聲和不小心灑進火鍋裡的啤酒沾起來的油漬,一口氣下肚。
酒精真的是個神奇的東西,剛才還略顯尷尬的氣氛,突然熱絡得大家就像同胞兄妹。彷彿時空重疊,像從前一樣好的不分彼此,沒有隔閡。
“上次,上上次,我們也是在這裡,就坐這個位置,連坐的方位都沒有變過,你們說神不神奇?”我一面得意我的記憶力,一面又慶幸我們命中註定的相遇。
若亞笑說:“哈哈哈,你說的我怎麼覺得就像是昨天!”
蕭言拍桌而起:“為我們的昨天干杯!”我們又一乾而盡。
聶辰一改以往沉默寡言的性子,站起來說:“為了我的缺失,能認識你們這幫朋友,我先乾為敬。”他一飲而盡,豪爽的把杯口朝下。
我們都歡喜的把自己酒杯酌滿,不約而同的喝下。大概聶辰也放下了戒備和生疏,聽我們天南地北的暢所欲言。他總是和適宜的贊同我們的話。
顧不上吃東西,我們從我記得有一次,還有一次中找尋樂趣,誇誇其談。我們從高中聊到大學,那陣玩筆仙,遇見的極品老師。從工作聊到生活,第一次面試,第一次做飯。甚至從UFO聊到外太空,假如被外星人綁架,假如可以穿越。最後不知道是為我們的故事心醉了,還是徹底喝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種關係似夢一樣
“記住她原本的樣子,就是我能送給我們彼此最佳的禮物。”這是《巴別塔之犬》的最後一句話。為這句話感動了好久,也記住了好久。而事與願違的是我已不認為他還是原本的樣子,無論他還有沒有那時的心境寫出本子上的話。但我依然用自己的真心和忠貞起誓,若我曾經違背了初心而傷害過任何人,那麼我永遠也不會等到那一天,我們註定在一起的時刻。
正如這種背道而馳的轉折隨時也會投射在生活中一樣,本來你還沉醉於歡天喜地,頃刻之間就讓人呼天搶地。
蕭言睜著通紅的雙眼,重重的揮出一拳打在聶辰臉上,“你TM,真混蛋!你傷人還真有本事一次二次!”儘管他避之不及,鼻血淌了出來,滴在他胸前的襯衣上,好像也不打算反抗。只是用袖子抹了下鼻子,然後任由接踵而來的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捶在自己的胸口上,身上,也沒有伸出手來護住自己。我揉揉自己的眼睛,搞不清楚眼前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但我卻叫得出他們的名字。
大概所有帶有侵略xing的暴力,都會以得不到回應而告終。蕭言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我不知道雨嫣現在對你算什麼,你要真想對她好,就不要丟下她一個人。”蕭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由怒吼變成了喃喃自語,懇求也好,憐惜也罷。他是我們中說話最有邏輯的一個,因為我們舌頭打結連一個字也說不圓。聶辰頹然的弓著背坐在椅子上,緊閉雙眼,嘴唇破了皮,血已經凝固了。
我和若亞蹲坐著背靠牆壁,歪歪斜斜,我的頭靠在她的膝蓋上。忘了我們喝了一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