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於精魄的怪物來,到時候奪了伱的廬舍,嘿嘿,也不知道成了什麼鬼東西。”
程鈞用手撐住自己的下顎,面色平靜,卻能感覺手指冰涼,心也一片寒意,暗中道:還是低估了上清宮噁心的程度。
雖然劍老所說。也只是一面之詞,但卻和程鈞的一些隱約猜想不謀而合。程鈞曾經問過秦越,離任的九個看守,都到哪裡去了?秦越回答,上清宮會接所有化氣為精的看守去燕雲任職。當做供奉養起來。但若自己不願,也可以獨自一人云遊修煉。做個安閒散修,卻能享受道門傳人待遇。
程鈞當時便覺得難說,九雁山固然是個門派。但更是道門重鎮。在裡面呆過之後,就知道了道宮的重大機密,以上清宮的德性,怎麼會輕易放手?多半是調回宮中嚴加看管,平時當做除魔衛道隊這樣的打手,終身不能離開,若是不聽調遣,只怕有性命之憂。
但程鈞也沒有太過顧慮,他來九雁山。本來就是張清麓的安排,後路自然也是張清麓找。他若不幫著自己,憑程鈞先知先覺的本事,也不至於落入人手。沒想到上清宮比程鈞想的還要心黑百倍,直接透過這種方法回收劍祖的劍氣,順便要了歷代劍閣的性命。
只是不知道是這樣的安排,是專招待劍閣,還是每一閣都適用?程鈞記得秦越曾說,拜見過前代天機閣,似乎也沒怎麼樣。若往好處想。所有鎮閣之寶之中,只有劍閣的劍祖才有靈性,也只有劍祖是直接傳承,相比於直接掌管鎮壓門戶的劍閣,其他幾閣似乎並沒那麼重要……
程鈞苦笑,他現在自顧不暇,若連自己都脫身不得,那其他人怕也無暇照拂,如此分析,不過安慰自己罷了。這劍祖來源於泊夜親手設計,他當年也是合道帝君,都幾番被泊夜這老奸巨猾的帝君壓制,如今這區區修為,又如何反抗?也是他失策,給這麼個大麻煩纏上了身,別的計劃都可以暫緩,應當需要想個辦法,逃出此劫為先。
他正苦苦籌謀,一抬頭間,只見劍老盯著他,正自呲牙咧嘴,大做怪相,不由得心中一動,暗道:我竟忘了這位!現成的一位大劍修,修為也是元神神君,不一定比五千年前的泊夜弱多少,我不去問他,反而自己苦苦思索,可真是傻了。這老兒喜愛顯擺本事,我不請教,怕他反而惱了——伱看把他憋的那樣子。
當下推桌而起,叩拜道:“請前輩救我。”
劍老這才展顏,笑嘻嘻道:“看伱這樣誠心請教,我便給伱兩個選擇。”
程鈞道:“能有一線生機,已經是大幸,何況還有兩條明路,晚輩感激不盡。但請前輩賜教。”
劍老聞言,更加得意,斜了一眼琴老,道:“這第一條路嘛,最安全,找個機會我用法力把伱體內殘念化乾淨,斷了與那狗屁劍祖的聯絡——我呸,害人的東西也配叫劍祖,那我就是劍祖的十八代老老祖宗了。從此之後,自然沒有什麼東西難為伱。”
程鈞道:“這個……恐怕有些不便。”他要在九雁山呆下去,就必須帶著劍祖的劍意,否則不知道會出什麼岔子。何況他還有事利用劍祖去做。失了這個許可權,只怕十分不便。”
劍老道:“我就知道,伱小子可不是如老琴一般傻乎乎的,被人賣了只知道蘀人數錢。伱既然弄了這麼個東西在身上,必有目的,讓伱脫身伱還不肯。這樣吧,我先用本門劍氣鎮壓了底下這道殘念,再傳伱一道神通,讓伱煉化了這劍意,還能反過去,真正把那什麼劍祖劍孫子收入囊中。自然,憑伱的修為,要迅速煉化也是難得,但我助伱一臂之力,再加上歲月積累,幾年之內,畢竟全功。”
程鈞真心感激,道:“多謝前輩。”
劍老笑嘻嘻道:“慢來,我有兩個條件。”
程鈞暗自納罕,暗道:難為他居然說出條件這等話來,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