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拉住她的手,“回去我就安排和盟一事,紅顏不該生的仇我會幫你報的。”
酈容與輕輕點了點頭,“希望天下可以早日河清海晏。”
“屆時,我們一起仗劍天涯,浪跡江湖,如何?”
“求之不得。”四目相對,兩人都從彼此眼裡許下了永恆的承諾。
“等著我。”
“好。”
紀仕林已跨上馬,不悅道:“再磨嘰一會就天黑了…。。”二人這才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掌燈時分,兩人便到了涼州城。守城的將士方忠武認得酈容與,立即大開城門迎接。
“方將軍,好久不見。”儘管風塵僕僕,酈容與依然瑕不掩瑜,光彩動人。方忠武磕頭拜見,目含淚花,“大人,卑職…卑職還以為…。”酈容與連忙扶起他,“紀將軍也在呢。”方忠武這才注意到,眸中驚異更甚,“紀將軍,您也沒死?”
“怎麼,方忠武,盼著本將軍死呢?”紀仕林作怒道。
“卑職不敢!酈大人紀將軍洪福齊天,壽與天齊……”
“算了算了,方將軍,實不相瞞,我們還餓著呢,快去給我們備一桌好酒好菜來!”
“一定一定!”
酒憨之處,方忠武將這一年來的天下大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繪聲繪色道來,說到洛國被滅時,在座的兩人頓時如被雷劈,神色大異。
“方將軍,你說洛國被周國滅了?”酈容與突地站起來,不可置信地問,“這什麼時候的事?”
“就上月的事。大人,酈將軍可是第一個踏入洛國皇宮的,如今被封為天下兵馬元帥了!哈哈哈
哈。。。。。。”
“你去哪裡?”紀仕林酒都醒了,一把拉住往外走的酈容與。
“去洛國王都。”
“找洛九齡?不可能的。你以為他會相信你嗎?”
“不管他相不相信,我都要去!我不能讓沈存章殺了他!”酈容與大吼道,“方忠武,給我備一匹快馬!”
“是。。。。是…。”方忠武不知說錯了什麼,但此時的酈大人驚慌失措的神情他從來沒有看過,連忙灰溜溜地下去準備馬匹了。
“兩匹!”紀仕林喊道。
夜色朦朧,兩匹快馬出了涼州城,如風一般在牧野飛馳。只聽到達達的馬蹄聲,踏碎了一晚的春心。
骯髒潮溼的囚牢,木架上牢牢綁著一個風神俊毅的男人,只是經過殘酷的鞭刑洗禮之後,那張令女人心動的容顏只剩下虛弱憔悴。額角的青絲被汗水揉成了一團,發尖滴著猩紅的血。他抬起頭,望著跟前白衣勝雪的男人,他比楚羽刀少一分狂傲,多一分深沉。尤其是眉間謫仙般的俊逸,並不是誰都可以輕易與之媲美。
“是你。。。。。出賣了我?”洛九齡問。
沈存章沒有回答他,只是揮了揮手,不一會,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被拖了過來,她大喊著“放開”,卻只得到士兵們愈粗魯的對待。獄長聽令抓起她的下巴,強逼著她從長髮底下顯出的妍麗的臉龐對著洛九齡。女人目光露出不可置信,聲音顫抖地說道:“九哥…。你沒死…。”
“玉明…。沈存章,你對她做了什麼?”
洛玉明一聽到他的聲音,忍不住啼哭起來,“九哥,沈存章不是人…。”
沈存章淡淡一笑,“洛九齡,你加諸在她身上的痛楚,我都會加倍還給你。”話音才落,幾個獄吏便蜂擁而上,去拉扯洛玉明的衣裳。
“沈存章!你放了她!你別忘了!你也是洛國人!”
“我沒忘,我是吃的周國的糧食長大的。我也沒忘,我娘是被你們害死的。”
“沈存章!”
“九哥!救玉明!”洛玉明連滾帶爬地抓到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