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瞭好讓她去睡覺。
“回爺,已經查證過了,這獸形鏢是淮國人慣用的。鏢上是九翼青羽獸,傳聞中為金羽神光獸的第一子。這九翼青羽獸鏢正是淮國大王子慣用的,爺,這淮國大王子的下屬卻不知為何會在連雲山傷人。咱們連雲山歷來在淮國救危扶困。朝裡和淮國這些年亦是和平無事。因而這事兒還需查問,只是那幾人眼下還沒醒過來。所以眼下回不了事兒。還請爺恕罪。”那管事說罷就退在一旁“而阿容這時哪裡還有半點睡意。抱著袍子睜大眼睛,這準國大王子別人或許會陌生,她可是半點也不陌生。她是歷來的記性好。雖然那位是年前有一面之緣,可那一面實在太過記憶深刻,雖然也只是謝長青提過一回那位淮國大王子。她卻是記了個結實。
“那位大王子會不會也在其中?”阿容雙手合十,心說就一塊被逮著吧,別惹事幾了。
“因為朝裡一些事,前些時候大王子被朝裡下了通緝。近來朝中事了,大王子的通緝又撤了。所以對大王子我們還是有印象的,大王子倒不在其中,只是這些人卻都是大王子的下屬。那位大王子歷來以仁義為名,這隊人落到了咱們手裡。大王子是肯定要派人來贖的。”管事雖不明白這其中還有什麼事。但他把話說清楚了,讓上頭那兩位自己去琢磨去。
這麼一說,阿容就看向謝長青,謝長青就衝她一竿說:“放心吧。這件事我來處理,總有辦法讓他不再記掛著舊事。”
人世間,萬物都可以改變。只有永恆的利益尋不會變的。
連雲山如果想要護一個人周全。自然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更何況阿容以後是要做連雲山當家奶奶的、便看在這上頭,那位大王子也該掂量掂量了。
從謝長青嘴裡說了來的話、總是輕易地讓人信服,阿容一想歇了吧。老老實實睡覺去,不睡覺也解釋不了問題。
次日裡醒來時,只覺得晨光中盡是濃濃的霧氣。往簾外抬眼一看。處處都是濃得劃不開的霧,厚厚鬱郁的。倒像是固態一般。梳洗了起床一開門,濃濃地霧便湧了進來。這時的院前一片白。十步之外便只聞人聲不見人影。
見這狀況,阿容心說:“這時候那位大王子如果想來報個仇怨的話。隨便往哪兒一站我這人生就剩下交黨費這一件事了。”
好的不靈壞的靈,好的不靈壞的靈啊!正在她這麼想的時候。一劍飛來橫梗在喉,阿容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了退。幸好那劍似乎本來也不打算抹她的脖子似的,打她眼前選遠就過去了。末了阿容摸了把自己的脖子,心下顫抖,心說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咱說不定就要穿回去了。
這時耳邊又響起點微弱地聲響。阿容反手一拉門。正把來的擋在了門後,說時遲那時快,她見機後退了兩步又推著門往裡。不管是什麼。先扔屋裡去再說。把門一關了她接著就往後跑。院子裡到底都是技木。再加上濃霧,這時最好躲了。
但是阿容沒有想到呼吸。不過好在人總得有三分運氣在。不能大清早的就掛在了自個兒屋前面。阿容往前頭跑了還沒多久。迎面就撞上個人,來人身上氣味很熟悉:“謝長青……”
“怎麼了,你怎麼抖成這樣。出什麼事了?”謝長青擔心的就是這事,守衛們正在四處巡著,但姑娘家的院子裡總不好隨意來。於是他一想自個兒還是得來看看,要不然不安心。沒想到還正讓他趕上了。
“劍……”阿容這時都不知道該怎麼把事兒說明白了。只得吐出一個劍字來。
好在謝長青聽明白了,手一伸一帶。一隻手樓過她的腰身。輕手輕腳地就帶著她出了院裡。院外不遠處正有侍衛在。謝長青示意他們都不要作聲,斂了氣機都趴在那兒。至於阿容。那倒不用了。正好用她的呼吸把那裡頭的人引出來。
既然有劍,就得有人,所以謝長青在這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