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智也鬥力的事。只下死力就落了下風了。”怪人離座道。
“那些人無一庸手,諸位千萬小心,不要被纏住了。呵呵,在下告辭。”怪人抱拳一禮,大踏步出門走了。
“這傢伙是何來路?”道玄觀主訝然說道:“口氣這麼狂,怎麼一回事?陸老,他先稱你老魔,又稱你為老前輩,你不感到奇怪”
“老道,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九地冥魔拈起丹藥包:“那是一個有趣的年輕人。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友非敵。我跟你打個賭。”
“賭什麼?”
“賭他會在暗中幫助我們,即使我們想殺笑面無常,恐怕也無法如意,你信不信?”
“鬼才和你賭。”道玄觀主笑笑:“不過,我賭他決不是青年人,他說話的嗓音像老公鴨,難聽死了。”
天亮了,農舍周邊緊張的氣氛消失了,大多數人急需睡覺養足精神,做飯的事自然便落在兩位女人身上:上官貞和一位叫程丘姑的少婦。
睡的最舒服的徐飛龍與三位船伕,則成了她們的下手,摘菜送柴忙得不可開交。
笑面無常與十餘名高手,在午後不久趕到,是從陸路趕來的,走水路逆行太慢了。
廳中,殺手們濟濟一堂,重傷的宣大娘也抬出來列席,由她把前晚所發生的變故詳細敘明瞭經過,她一口咬定那黑袍人不是九地冥魔,更不是九陰老道,而是他們從未謀面的費文裕。
笑面無常靜靜地聽完,冷笑一聲說:“宣大娘,恐怕你是真的被愚弄了。如果是費文裕,你們留在此地的人,恐怕沒有半個活人了,費文裕是天魔的後人,天魔殺人是從不留活口的。告訴你,來人一定是九陰老道。”
“可是,九陰老道的武功……”宣大娘仍然反對。
“前些日子我們去元妙觀問訊息,他知道情勢不利,所以並未使出真正的本事來,我們之所以能順利得手,主要是他想跟咱們妥協讓我們抓住了機會。”
“我跟徐飛龍在南面的窪地裡,曾發現有人留下的幾個明顯的足跡。”一名從府城趕來的大漢說:“我仔細看了,那是遊方道士們經常穿的芒鞋,不過九陰老道做了元妙觀的觀主十五年未離府城,是否仍穿這種芒鞋就難說了。”
“如果真是九陰老道,他要是在屋前屋後灑上腐屍毒,所有的人哪有命在?”宣大娘堅持己見:“公孫月嬌親眼看到上官貞與那徐飛龍被飛石擊昏的,九陰老道可從來不會這麼幹的,他殺人都是毫不留情的。”
“這就是他奸滑之處。”笑面無常肯定地說:“他故意手下留情,讓咱們疑神疑鬼,再假冒費文裕嫁禍於人,咱們就無憑無據找他報復了。”
千手機樞是最精明的人,介面說:“王兄,兄弟認為,九陰老道的事乃是次要,咱們的目標是費文裕,可不要被次要的事分了心。”
“黃兄,難道你還看不出來?”笑面無常問:“九陰老道與九地冥魔都魔道中人,與費文裕是同一類的人,他一定知道費文裕的藏匿處,現在的問題是他們是否已經聞風逃掉,找地方藏匿起來了。李生一家能在咱們到達之前逃走,誰敢保證不是九陰老道事先通風報信的結果?”
“唔!王兄分析不無道理。”
“本來就有道理。”
“那王兄打算……”
“這裡重新佈置埋伏,徹查附近百里內各個穩秘所在。晚上到元妙觀捉九陰老道,我們先用火攻和暗器逼他出來。每人準備一個用炭屑製成的掩口罩,事先吞一顆闢毒丹,動手時注意搶佔上風位,非必要決不近身交戰,這樣九地冥魔的腐屍毒就沒有多少用處了。我們不將九陰老道拿下,在此地絕對等不到費文裕現身的,咱們必須主動把他找出來,在這裡守株待兔只會讓他各個擊破。”
笑面無常決定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