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自我提升,這才得以支撐下去。
剛才是覺得呼倫法王一脈趁火打劫,獅子大開口,在龜茲百廢待舉的困頓時刻大要好處,非常惡劣,但聽小殤這樣說,姍拉朵為之語塞,畢竟讓人家承擔那麼大的風險、幫了那麼大的忙,彼此非親非故,報以厚酬似乎也很應該,沒什麼不妥,至少,虛江子那邊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想到這裡,姍拉朵就不好再說什麼,一反之前推門而入時怒髮衝冠的模樣,訕訕地朝兩人揮揮手,默默退出去,一語不發地將門帶上。
孫武覺得有些想笑,最初他也感到難以置信,呼倫法王一眾居然做出這等趁火打劫的動作?雖說政治是“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但起碼可以不用選在這種時候來大開口吧?但聽了小殤的解釋,孫武又覺得呼倫法王等人的行為沒什麼不對,倒是姍拉朵灰頭土臉告辭的模樣,讓孫武感到有趣。
“我還以為她什麼都不在乎,結果一聽說龜茲被敲竹槓,她反應也滿大的嘛!到底是她丈夫和子女的國家,不可能不在乎的。”
這些話僅是孫武隨口說說的想法,沒有什麼特別意義,但小殤卻似乎有點感觸,一下子又躺了下去,只不過這次稍為含蓄一點,後腦枕在少年的小腹上,沒有壓在那沒感覺卻尷尬的地方。
“喂!好人。”
“為什麼好人這個名詞,從你嘴裡叫出來,讓人一點也不開心,只有被侮辱的感覺呢?”
“你剛才不是問我,鳳姐那時說了什麼嗎?”
“嗯?說了什麼?”
“她說……如果一個女孩子這樣做了,就會被她媽媽衝進來打臉。”
小殤說了這句話之後,就沒有再說任何東西,孫武一頭霧水,光聽就知道這肯定是姐姐的醉言醉語,不過,這些話有什麼特別的嗎?為什麼小殤聽了,就會跑來和自己睡一起呢?這真是想不通的問題。
在戰爭中受到重創的龜茲,被破壞的建築需要重建、修理,受傷的人也需要療養,而心眼宗的首腦雖敗亡,但整體的組織、幹部、信徒卻仍存在,隨著虛河子的陰謀被一一揭露,在域外掀起軒然大波,對心眼宗信徒的震撼尤其強烈,可以想象,在一定時間內,域外政局會動盪不安。
除此之外,那些逃走的魔狼也是大問題,它們仍有相當數量,戰力未可小覷,儘管沒有能力強攻城池,可是域外的中小部族,甚至沒有能力抵擋它們的襲擊,而短時間內,域外也不可能主動出擊,剿滅這群流竄的魔狼,唯一的辦法,就是先設法盯住魔狼群的動向,讓大小部族預先躲避,再消滅落單的魔狼,慢慢減弱魔狼群的實力,最後才能一舉擊滅。
最樂觀的估計,沒有幾年的時間,這個理想不可能完成,再加上政局動盪,五年之內,域外無法直接干涉中土局勢,要是再倒黴一點,發生什麼意外,十年之後都未必可以。
要搞定那些魔狼,最關鍵的人物自然是狼司祭,但是她替孫武動完手術,分解“洛書”入體後,居然就失蹤了,沒有人再看過她,姍拉朵初時氣得跳腳,想不到居然被她搶先一步溜走,可是虛江子卻顯得淡然。
“不可能跑得掉的,象你們這樣的特殊技術人員,除非躲起來不現身,一旦出現,就會成為各方勢力的焦點,無論到哪裡,都會受到嚴密的監視,想跑掉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虛江子早就知道狼司祭的重要性,所以派了人手監視,哪知道龍葵還是說消失就消失,這也在虛江子的預計中,憑著自己那些帶傷的手下,確實不足以盯住三美神之一的強人,然而,就算自己會看丟人,還另有一張更大的網,籠罩在狼司祭的頭上,她不可能從那張網底下跑掉,這點,虛江子可以確信。
“治療那個孩子的時候,龍葵是和他們一起現身,後來龍葵不見,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