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暈過去了。
再醒來又被仔細地綁起來,比前一次還要緊。
譚小流正在我身後打電話,拍了拍我,
“鄭樂,你講句話。”
“啊?”我半昏半醒。
手機已經被收回去。
“南姐,你聽到了。我也沒必要騙你。你把倉庫位置告訴我就算了,反正你是要和鄭樂離開,為了這麼點東西,不值得。”
“……譚小流,你一個人吞不下這批貨。”
南楠的聲音隱約從話筒裡傳出來。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
“……”
南楠那邊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房間一時格外安靜。
“南楠手裡有什麼?有多少?”
“一百公斤。算下來,成本要近千萬。”
她不必說我也知道是指“失憶”。我不知道南楠手上有這麼多。這恐怕是她全部身家。
“那你高看我了,我不值這個價。”
“是嗎?”譚小流冷笑一下,鈴聲又響起來。
“南姐?”
“……倉庫地址給你,你帶鄭樂來,我把貨交給你。”
“南姐,倉庫那邊我不熟,你都安排好了,我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出不來。到時候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