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不夠,也沒有緊迫的意識。”
方儒點頭,深深吸了一口,將菸蒂掐滅。
“有一場硬仗要打。”
這場戰火究竟會燃向哪一方?嶽世齊或是南楠?勝利又屬於誰?
奉興會,六合會,又有警方介入。其實我已置身漩渦,又豈是南楠一句不要查可以撇開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個巨大的bug。太弱智就不說了
☆、捉弄
晚上在建安路例行突擊檢查。
我和樊周遊一組查cross。看著單薄的樊周遊,車拐向燈紅酒綠的建安路,我簡直覺得走進一張光怪陸離的陷阱。
樊周遊說已經是這周第二次來了。說著連連瞟手錶。八點三刻,生意正逐漸好起來,加上週五,人確實很多。
“你有事情?”我檢查貼身的手槍和匕首。
“額……約了人。”樊周遊靦腆笑了一下作為回答。
車停在建安路口,穿著制服,明顯感覺到被目光聚焦。幾年前這條街在“丁叔”手裡的時候,還沒有警察敢明目張膽地進來。
樊周遊看起來還算鎮定,果然已經是本週第二次了麼。
穿過人群,進入cross,通知老闆例行檢查。開啟舞池的大燈,整個酒吧暴露無遺。
“艹,又查,這周都第幾次了?”人群中發出噓聲。
樊周遊看看我,我一臉漠然,“趕緊的,早點收工。”
客人很多,我們也不過是巡場一週。時間還早,場子裡還算乾淨。我正在出神,卡座那邊忽然喧鬧起來。
“沒見過啊,小哥哥?這可是女人家吃的東西。”
一片鬨笑。
我穿過場子,幾個人站起來把樊周遊圍住,他緊張起來,手已經摸在腰間。桌上除了酒杯還散亂地灑著藥片,有意捉弄。卡座上坐著的黑瘦男人摟著一個打扮妖冶的姑娘,姑娘一手夾著煙遞給男人,一手從坤包裡掏出個藥盒,晃動著,嬌笑不止。
我拍拍樊周遊手臂,徑直走到長几前,“借根菸。”
黑瘦男人冷笑著,瞟了一眼桌上開啟的煙盒,意思是請便。
我是瞅準他覆住姑娘的手,夾著煙往嘴邊送的空當,女人將松未松,男人尚未握實。
周圍人都沒看清,煙已經在我左手裡,菸嘴上還有姑娘的唇印。
“好香,”我笑著說。和桌上不同,是女人抽的薄荷煙,煙氣嫋嫋,我已將煙還回女人手裡。
我吸菸時常常翹著小指,不過左手上沒有小指。一時場面靜了靜。就這樣輕輕巧巧從他手裡把東西拿去,那男人臉色一變。
前後也不過幾秒。
“你!”女人似是惱怒我的輕薄。
我拈起桌上的藥片直接吞嚥下去,
“都是混口飯,不用這麼為難人吧。”
目光掃過,那個姑娘像是被嚇住了。就在這時候任晴過來,
“哎呀這不是李老闆嘛,鄭警官,這是怎麼了?”
“不過是聊兩句。李老闆這位姑娘,真是有趣。”我說。
那個被稱作李老闆的黑瘦男人忙笑起來,
“不打不相識嘛。小芳,還不給鄭警官還有那位……樊警官道歉。”
樊周遊連愣在那裡,我接過酒杯喝了,
“今天真是多有得罪。這個酒吧嘛,我自己也常來玩,能出什麼事,不過執行公務——我們就是給人家打報告的。”
我和樊周遊全身而退。
“樂姐,”樊周遊有點擔心地看我。
我說沒有事,只是避孕藥而已,你不是有約會,還不快去。
這個藥我平時也在吃。自從因為那個的痛在南楠家裡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