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一次。
我把煙從嘴裡取下,放在桌面上。左手捏起吸管,抖個不停。
忍不住回頭看南楠,南楠也看著我。我在心裡說,你真的要這樣?
她漠然地,好像看懂我的問話,對我點頭。
我想起自己說過的,“如果你要,我可以為你去□市拳,為你做任何事,為你去死。”
到現在,還是這樣想。
坐在首座的胖女人轉著戒指,拿起酒杯,看得饒有興味。但我再猶豫,在座每一個客人都可以輕易叫停。
場面已近尷尬。南楠身旁的男孩抬起手,想從我這裡把吸管接去。
我不著痕跡地擋開,用打火機燒斷吸管,直接用手摁熄了。
我小心仔細,一點點將吸管上燒焦的部分剝落。
我俯下身,對準桌上白色的粉末,閉上眼,猛地吸氣。
吸入的一瞬好像電流接通,腦海裡一根細流劃過,突然崩斷了。
戰慄,我弓起身子,把頭埋在腿間,忽然止不住笑起來。我笑得厲害,整個身體都在抖。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