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連續的服用,起了反效果,使你們鼻子對氣味敏感了數倍。”她停了停,遲疑的道:“沒準是瓶半成品,據我所知,成品吃多了最多藥效縮短,沒反作用。”
“靠而幹之!”我掛掉了電話,無語的看向寧疏影道:“沒辦法,只能硬起頭皮往裡衝。”
寧疏影深呼了數口氣,脫掉防護服抖了抖,然後他穿好並裹緊護頭罩,“走吧。”
防護服的材質能透氣,裹的再緊也擋不住惡臭的侵襲,前往“HDZ08”末端的那塊淨土時,寧疏影吐了一路,習慣時,症狀便輕了些。我胃裡雖然翻江倒海,但拼命忍住這種抓狂的感覺。按照記憶,我們一鼓作氣的來到“HDZ08”近前,寧疏影先用夜視儀查探,確認沒有情況,便與我委身爬了過去,與上次來時沒啥變化。開啟臺燈,我選了一處光線照不到的角落,黏好了微型攝像裝置,我按下開關,拿寧疏影的手機撥出終端號,並按住“#”。它閃動了三次藍光時,手機還給了寧疏影,我們一刻都不願多待,匆匆離開了此地。
重複陸地,我們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緩了二十分鐘,不適感消失。
我給林慕夏打電話,問她那邊檢測結果如何了,她說拿掃到的指紋在指紋庫排查,但黑色捲毛的DNA已經有了眉目。我想第一時間知道檢測結果,二者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和東路又離市局不遠,所以我們直接駕車過去。
耗時十五分鐘,我們到了鑑證科。
蔣天賜無聊的在走廊亂晃,他憨乎乎的衝我打了聲招呼。我推開門,林慕夏和老張神色鄭重的操作裝置,做著新一輪的比對,一個指紋竟然讓資深的鑑證員弄那麼久,難道有蹊蹺?
我疑惑不已的道:“老蔣,指紋有不對勁的地方?”
“似乎是……”蔣天賜撓了撓頭髮,他憨聲道:“我聽二人討論過,塑膠皮上的指紋繁多,遠不止一個,所以提取時很困難,現在已經掃出兩份了,恐怕還有後續。”
多重指紋?
的確難度有點大,林慕夏和老張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去攻克,整不好得熬夜。而最終提取指紋的數目,便代表了有多少忍者神龜埋伏在下水道!我們仨等了幾分鐘,趁著林慕夏喝水的功夫,我插嘴道:“指紋你先在這弄,先把黑色捲毛的主人資料給我瞅瞅。”
“哦。”林慕夏在桌子上拿起一個資料夾,她倦意濃郁的道:“結果挺令我意外的,在全國DNA庫查完時,我和張老都驚呆了,誰都沒料到這根毛髮居然屬於一個女人!”
“開玩笑吧,女人能用充氣娃娃?”我搖了搖頭,倚在桌前開啟了資料夾,“魚晴悠,女,85年生於天南市,戶籍住址城東區鎮水街62號,注:‘她上戶口時已經13歲’,曾經就讀於天南大學中文系,因為個人原因,沒有順利的拿到學位證和畢業證,但已在畢業季離校。”
魚晴悠……名字蠻好聽的,我神色一動,忍不住看向文件的左上角,印了魚晴悠的素顏證件照,好清新漂亮的女孩,絕對屬於系花的級別!
第三百一十章:閨房囧事
“林大腳,你先和老張處理指紋,我們去趟鎮水街瞭解一下情況。”我拿起資料,把關好門,喊寧疏影一道離開了市局。這時,肚子咕咕直叫,這才想起來一整天沒有進食,光聞臭味去了,我倆便來到附近一家快餐店,匆匆吃完,便前往了城東的鎮水街,此行並沒有抱多大希望,純屬去碰運氣的。
鎮水街是一條生意不慍不火的街道,不少店鋪都掛著轉讓的牌子。停好了車,我們找到了62號,是一家老式的雜貨鋪,門關著,透過窗戶,我望見有對夫妻正在吃晚飯,年齡約在五十歲左右,女人的相貌與魚晴悠幾分相似,想必這二位是她的父母,魚向臨和呂蘭。
敲了敲門,我們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