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時代的那麼肆無忌憚,自由快樂。
明晚醉的很厲害,最後是由裴煜澤抱著上車離開海灘的,等到了萊茵豪墅,他看她有些幽然轉醒,輕聲問。
“酒醒了沒有?”
她搖搖頭,自顧自地哼唱著那一首《今天你要嫁給我》,只是醉酒之人,哪裡還對得了拍子,自然是各種走調破音。
裴煜澤眼神溫柔寵溺,拍拍她的面頰,說道。“來,我揹你上去。”
明晚頭腦不太清醒,他說什麼,她就照做,踢掉高跟鞋,她環住他的脖頸,趴上他的後背。
裴煜澤揹著她走入電梯,上了樓,他也喝了不少,都是被那群朋友慫恿灌得,現在一到了溫暖的環境,整個人都開始萎靡不振。
等把她放到床上,裴煜澤也鬆了一口氣,倒在一旁。
“知道自己喝不了幾杯,還這麼逞強——”他轉過臉,朝她笑了笑。
明晚才不理會他,早已沒了意識,到了半夜才醒來,見裴煜澤穿著衣服躺在旁邊,彼此都一身酒氣,邋遢至極。
以前不管他多累,都會洗了澡再睡,可見結婚這一天,新人最遭罪了。
她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裴煜澤坐在沙灘上,抱著木吉他自彈自唱的模樣,他低沉的嗓音,深情的眼眸,一個笑容,一個眼神,全都映在她的眼裡。
當他撩起她面前的白紗,當他們的眼底只有彼此的時候,明晚才知道幸福這個詞彙,可以這麼具體,這麼深刻。
她輕柔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傾聽著他的心跳,或許他並不是一個十足浪漫的男人,但他為自己做的,已經令她萬分感動了。
“裴煜澤,你醒醒。”她輕輕地說,彷彿早已知道,他能夠聽得到自己的聲音。畢竟,以前她懷孕的時候,她翻身,他都能感覺到。
“嗯?”裴煜澤果真睜開眼,睡眼惺忪,但感覺到胸膛上的重量。
“新郎官,你是不是還忘了一件事?”明晚狡黠地朝他眨了眨眼。
“還有什麼事?”裴煜澤果真清醒大半,開始思考。
“你忘了拆禮物啊。”明晚抿唇一笑,主動碰了碰他的唇,柔聲說道。“你不拆我就睡了啊。”
裴煜澤眸光一沉,眼底熾熱起來,這時候任何的疲憊和醉意,全都煙消雲散了。
今晚,新娘子不就是一份最美麗的禮物嗎?
今晚,可是他們的新婚夜,洞房花燭夜呢。
新郎在這個晚上,有好色的權力。
“老婆,今天晚上,我們玩點新招數?”裴煜澤扼住她的手腕,低聲問道,言語之下藏著太多太多的火熱。
明晚扯住他的領帶,眸光一閃,抿唇一笑。“你想怎麼著?”
裴煜澤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明晚掐了他一把,氣笑道。“哪裡來的壞點子?”
“免得你以後再翻舊賬。”裴煜澤解開棒球服外套,朝半空一丟,視死如歸地說道。“來吧,老婆。”
明晚忍不住地笑,她效仿裴煜澤以前的作法,全部用到他的身上去,但感覺卻很不一樣,裴煜澤的眼底有笑,似乎任人宰割,完全沒有怨言。
裴煜澤輕輕嘆了口氣:“看來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這比嚴刑逼供更難受啊。”
明晚跨坐在他的身上,哼了一聲:“禮物明天再拆吧,沒心情了。”
“別別別,你拆,慢慢拆,我們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裴煜澤笑著拉住她的手。“就算你點蠟,我也能忍受。”
“你喜歡被虐,我可沒這麼變態。”明晚睨了他一眼,既然裴煜澤要她把以前第一次獻給他的經歷也全部追加到他的身上,她想了想,是不該吃虧。
接下來的過程,明晚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雞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