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無味,棄之可惜。
“算了。”明晚從他身上下來,沒精打采地說說。
“怎麼能算了?把我撩撥的全身是火,你一個人悶頭睡覺?”裴煜澤啞然失笑。“這下知道我有多重要了吧?你這個女人就是少了點情趣,跟木頭人似的。”
“這個月你別想拆禮物了。”明晚狠狠地說。“我跟兒子睡。”
見明晚說的認真,裴煜澤當下面色一變,神色柔和下來,拉著她的手撫至他的小腹之下,讓她感覺到自己已然熾熱的堅硬。
“好老婆,你這麼善解人意,不至於這麼殘忍吧?”
明晚沒有真的難為他,今晚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她真的不至於阻止裴煜澤求歡,再說了,他們早已是夫妻,分得清什麼是玩笑,什麼該認真。
最後,裴煜澤還是成功地拆了禮物,他履行了丈夫的權力和義務,最後才擁著明晚入睡。
結婚沒幾天,明晚不經意聽到裴家的一個訊息。
就在他們離婚的第二天,裴立業跟趙敏芝辦了離婚手續。
明晚駭然,裴煜澤卻靜默不語,像是知道些什麼。
原來裴立業一回國,他們就達成共識,等裴煜澤結婚之後,立刻辦理離婚手續。在裴立業生病的時候,兩人原本就已經分居,兒女也這麼大了,沒有什麼牽絆,他們分開,對彼此都好。
明晚終於想通,裴立業剛回國的神情和話語都有些古怪,原來是怪在這裡。
當他們再度回到裴家的時候,趙敏芝已經不在了,明晚瞭解到,裴立業對於趙敏芝出手很大方,除了裴氏的股份之外,還有冰海邊一處豪華別墅,價值兩千萬,作為趙敏芝的新住所。而趙敏芝,也不曾得寸進尺,她沒有再開口多要一分錢,甚至離開裴家的那天,只是告知裴煜澤一聲,更不要他去接送,走的悄無聲息。
作為知情人,明晚知曉,趙敏芝對裴家是有功勞,但因為裴家,她這三十年得到的也不少,光是她對裴立業做的那件事,她很可能分文都沒有。但裴立業還是念著舊情,即便分開了,還是把該給的給了,不曾苛刻半分。
裴立業當著他們的面說的時候,很是冷靜沉著,畢竟,他們在一年前就商量好了。共同生活在裴家,也只是不想讓兒子的婚禮上鬧出任何話題。算是這對父母,為兒子做出最後的讓步和犧牲。
“你媽為了這個家,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和理想,現在她想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我們都該支援她。”裴立業這麼說。
明晚跟裴煜澤都沒有說什麼,裴立業他們做出的決定,已經為了他們的婚禮而拖延了一整年,既然這一整年他們都沒有和好的意思,何必勉強呢?
直到一年後,明晚才搞清楚,趙敏芝的所謂事業,是在哪裡。她投資的一部電影剛剛上映,票房不錯,趙敏芝找到了門道,將更多的精力放在電影上面,據說現在是業界很有名的投資人和製片人。
遇到重大節日,裴家聚餐的時候,趙敏芝還是回來的,畢竟她也想念兩個兒女。跟裴立業說話的時候,不再那麼溫柔順從,直截了當,但即便這樣,兩人也不曾吵過架,比起以前的貌合神離,似乎這才是他們最佳最自然的狀態。
裴珍珠跟音樂家楊柏樂的戀情卻一波三折,兩人鬧分手不止五六回,但最後還是奇蹟般的複合,明晚跟裴煜澤都看不清他們感情最後的走向,但正因為裴珍珠嚮往戀情自由,他們也不曾勸說,任其發展。
“裴珍珠,你當一輩子老姑娘也無妨,用不著去跟別人低三下四,委曲求全,我養你就成了。”裴煜澤曾經這麼半開玩笑地說。
自然是換來裴珍珠一個白眼。
明晚笑了笑,裴珍珠算是性情清冷的女人,就算是弟弟家裡,她也只來過一兩次。但出人意料的是,裴珍珠卻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