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派胡言!你”
“這是同夥,拿下。”
好嘛,衙頭也被擰著胳膊押下了。
競天道:“拿繩子捆啊,兩個人押一個,嫌咱人太多嗎?”
水匪忙進店拿了好些繩子來,把兩人捆的結結實實只露兩條腿能走路。
“大膽”
“堵嘴。”
裝糧食的麻袋片子被撕碎,塞了兩人滿嘴。
圍觀群眾驚呆,好霸氣的小娘子。
競天卻站著不動了,方才可是有衙役跑了,還得有人來。
果然,父母官騎著馬狂奔而來。
“是誰在本官治下鬧事,還有沒有王法了?”
看熱鬧的人群分出一條路,讓父母官騎著馬順利來到一行人身前。
競天一樂:“喲,好久沒人敢跟我競天講王法了。好!來,這位誰誰,來來來,那就好好講一講吧。”
正翻身下馬腳還沒著地的父母官身子一歪,競天?下一刻,腳脖子一疼,崴了。
被捆住堵嘴的梁老闆和衙頭震驚的瞪大眼,對視皆不敢相信,競天?那個水匪頭子?最愛殺當官的和有錢人的競天?
我命休矣。
第四百零四章 如此審案(二更)
父母官苦了臉,全無來時的威風赫赫,栽到競天手裡的同行不要太多,便是人家現在洗了白,前些日子奉命去江南也殺了不少官兒呢,完全的只斬不奏啊,此刻人好端端站在這裡,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人家砍了自己真的只是揮揮手啊。
不由後悔,早知道是這煞神自己就稱病了,多事之秋,只求平穩啊。
“呵呵,呵呵,原來是寨主駕到,有失遠迎,久仰久仰,不知寨主大人有何事用得著下官的?”
競天嘆了聲:“方才我已經講過了兩遍,想不到又要說第三遍。看在大人面上,我再說一次。若是誰敢再問,砍死清靜。”
“。。。”不然您別說,我問旁人也一樣的。
“這人針對邊軍,哄抬糧價,”競天指著梁老闆:“他是為西炎人辦事的,我要帶走他。”
“這個,這個,”父母官為難,心裡直罵娘,讓你貪,讓你貪,踢鐵板了,還連累本官,治下出個私通敵軍的,本官也要被牽連。
“這個,是不是太嚴重了?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沒那個膽子…寨主大人,您看這事,畢竟是下官的治下百姓,被這樣帶走下官也不好向朝廷交待…不知您有什麼證據沒?”
競天奇怪問他:“我不就是證據?”
父母官黑線,只能呵呵。
“好吧,”競天通情達理道:“知道大人你體恤百姓,這樣吧,我們就在這裡審,我和大人一起,絕不能冤枉一個好人。大人看可否?”
父母官敢說否?競天手一直搭在刀鞘上呢。
“呵呵,寨主大人公正嚴明,在下自無不允,呵呵。”
“好,吊起來,行刑。”
什麼?行刑?直接就行刑?不用問?
父母官傻了眼,梁老闆白了臉。
常有福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都是常做的活計,糧食店外頭有現成的木架子,梁老闆被鬆了幾圈繩子,從背在身後的胳膊底下穿過,吊在了架子上,只有腳尖點點能著地。兩頭尖中間粗,一顫又一顫。
競天點評:“大人覺得像地瓜還是像田鼠?”
父母官:“。。。”
沒指望他接句風趣的話,競天一點頭:“開始吧。”
一水匪上前,掂掂手裡馬鞭,唰唰唰,一連三鞭,梁老闆就轉了起來。
競天怒:“問話啊。”
水匪不好意思摸腦袋:“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