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疼愛。
雙喜清脆的,帶著一絲感傷的聲音在這有些凝固的氛圍裡響起:“大山哥,你……你何苦替子言去出征呢?”
大山感受到雙喜語氣中的關懷,心中湧起了一股火熱的情緒,想著,只要有喜兒這關心的話語,讓他下刀山下火海,又有何妨?
大山的聲音獨特,帶著一絲粗獷和爽朗:“喜兒,好男兒志在四方,我當然是想去出征的了。”
雙喜當然不會相信大山這明顯是敷衍的假話,要問雙喜怎麼知道大山說的是假話?你看大山臉上那一抹不自然的後雲,加上那堅硬的語氣,就知道了。
大山這人,最不擅長的,就是說謊話了,尤其是對著雙喜。本就最笨的很,再說這和違心話,自然是讓人一眼就能辨別出來的。
雙喜知道,大山必定是不想讓自己的心中有負擔,覺得好像是自己欠了他一般的,於是擦這麼說,當下,心中多了幾分的感動。
大山注意到雙喜這一低頭,額角的那一縷青絲但似乎有些礙事,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幫雙喜把這一縷青絲理到了耳後。
雙喜的身子一僵,這樣的動作,未免有些太親近了。
陡然,氣氛有些尷尬了。
大山也發現了自己似乎有些過界,那手懸在半空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雙喜往後動了一下,然後連忙說話,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大山哥,你的心意我明白,這一次,真的是謝謝你。”
雙喜說到這,情真意切了起來:“你對我的好,我必定都會記在心裡的,這一次出征……你若是……若是真的……”能回來,我就做你的娘子。
雙喜本是這麼想的,說道了這,卻如梗在了喉嚨之中,說不出來了。
大山雖然嘴上笨了些,但人可不傻,看著雙喜低頭,帶著一絲不自然的神色,自然知道了雙喜想說什麼。
大山連忙尷尬的解釋道:“喜兒,想必你是知道了我同里長說的,咱們兩家合為一家的事情了吧?”
雙喜點點頭,看著大山,不知道說什麼好。
大山接著放緩了語氣解釋道:“那……只不過是為了讓我能帶子言出征的,而對里長說的權宜之計,你大可不必當真的。”
他大山,雖然心心念著雙喜,無時不刻的想真正的融入喜兒的生活,想成為她的夫君,哪怕是夫君之一。
但他是萬萬不會做出來,用這徵兵的事情,而去逼迫雙喜的。
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對沈家的恩情,而去脅迫沈家兄弟,他要的,不是雙喜的身,也不是雙喜夫君的名,而是雙喜的心。
若是雙喜不肯把心給他,那他就一直默默的守護在她身邊,直到她願意分給自己一點愛,或者他的愛,消磨殆盡。
當然,大山知道,這第二種情況是不會發生的,他對喜兒的感情,就如同那深藏地下的酒一樣,只會越來越濃烈。
雙喜聽見大山這麼說,心中有些泛酸:“大山哥……”
雙喜有些語塞,大山這樣的深情,讓她不知道怎樣去回報。
這樣的愛,不比沈家任何一個人少,讓雙喜甚至有些無處可逃。
雙喜沒有辦法否認自己的心,她對他已經有了情緒。
從大山為了自己,和那棕熊搏鬥的時候開始,那棕熊可是隨時可以要了他的命啊,可是他還是義無返顧的衝了上來,保護了自己。
許是每一個女孩,心中都會做一個英雄夢吧,幻想著有一個蓋世英雄,騎馬仗劍來保護自己。
大山雖然不是什麼蓋世英雄,但他為了她,卻是什麼都可以做的。
哪怕,不要了這命。
不,也許不是從大山把她從棕熊的手下救下開始,許是從當初大山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