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這樣明珠似的小姑娘陪著說話,便是什麼都不做,瞧著心裡也高興。”她拿了個粉色的荷包給幼清,又感嘆的拍了拍她的手,“真是俊俏的女郎君。”
幼清面頰微紅退了下去。
方氏就陪著鄭大夫人往智袖院走:“今兒中午您就賞臉在這裡用膳吧。也不知您什麼口味,還要勞煩常媽媽叮囑一聲才是。”
“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鄭大夫人沒有推辭,笑著道,“也不用問常媽媽,我素來不挑嘴,您隨意些便是。”
鄭大夫人說隨意,可方氏卻不能隨意,她笑著點頭:“我們老爺祖籍泰和,不過那邊口味偏重,不如就撿些臨安的名菜做給夫人嚐嚐,也不知合不合夫人的口味,您就當嚐個鮮。”
“這敢情好。”鄭大夫人笑著沒有反對,幾個人已經進了暖閣,屏風後頭擺著冰,房間裡非常的涼爽,陸媽媽帶著人上了茶又擺了果盤糕點,就請著鄭大夫人身邊的媽媽和幾個大丫頭去隔壁吃茶說話。
幼清三個小輩就陪坐在炕下。
“聽說老太太也在。”鄭大夫人問道,“既然來了我先去給她老人家問個安吧,不然太失禮了。”
薛老太太已經打聽過了,鄭家沒有適齡的女兒,鄭大夫人身份也太尊貴了些,她的性子奉承不了,所以一早就打過招呼,就說她病著,怕過了病氣就不出來了,讓鄭大夫人也不用過去。
方氏心裡有數,自然就笑著道:“前些日子天氣熱有些不舒服,這兩日正在吃藥,早上還特意吩咐過妾身,讓我代她向您問好,她一身的藥味就不出來燻著您了,等改日她身體好些,再親自登門和您賠禮。”
這話說的也客氣,薛老太太畢竟是長輩,鄭大夫人也不堅持,道:“這天氣熱格外的容易生病,我那還有些藥材,等回去就讓人給她送來,就當我一片心意。”
方氏自然又是客氣幾句。
鄭大夫人就說完了家事,說朝事,說完朝事說街頭巷尾的奇聞異事,又說起京中和她們來往的幾家的人事,都是些女人家的話題,方氏先是警惕的應著,聊到最後已經是知無不言坦誠而待。
鄭大夫人笑望著三個花一般的小姑娘,輕聲問道:“三個小姑娘可定了人家了?”
“沒有。”方氏笑的無奈,“幾個孩子太老實,平日也不大出去走動,我如今也沒有這些精力……”說著一頓,道,“正為長子的婚事頭疼呢。”
“不著急
穿越紅樓之賈老太太。”鄭大夫人掩面而笑,“好女百家求,到時候你就是想藏著捨不得嫁,這門檻恐怕都要被媒人踏平了一層才是。”
方氏呵呵笑了起來。
鄭大夫人就著重看了幼清一眼,端茶慢條斯理的喝著。
中午幼清陪著用了午膳,鄭大夫人便起身告辭,方氏一直將她送到垂花門目送鄭大夫人的車出了側門,才回去。
鄭大夫人徑直回了家,梳洗換了衣裳她疲憊的靠在炕頭上喝茶,常媽媽半坐在腳踏上拿著美人捶輕輕的捶著,鄭大夫人就嘆了口氣,開口道:“……一個太普通,瞧著是沒什麼心眼的,壓不住勢,一個太柔弱,風一吹就倒,就一個表小姐……可惜身體也不大好,真是可惜了。”
“有好有不好的。”常媽媽笑著道,“不過咱們府裡也不是像那些個勳貴人家一家子的糟心事,六爺不管娶了誰回來,都是她的福氣,只要她能安安分分做六奶奶,不惹是生非也就成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鄭大夫人道,“大約看媳婦時是這樣的,總是這樣挑那樣不如意的。”說完她坐起來,和常媽媽道,“外頭說的沒錯,方小姐長的確實是國色天香,你瞧那眉眼身段,約莫是個男子都是要移不開眼的。”
常媽媽掩面笑,想起方小姐端端正正坐在下面聽長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