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瞧著文丑掃了一眼,道:“你不是我對手。”便不再說話。
“什麼!”文丑還沒有見到過這麼囂張的傢伙,竟然在自己面前說自己不是對手,即便是那解縣關羽也沒有這黃臉大漢這麼猖狂。
“步下旗鼓相當,馬上我有百步穿楊之功,你能抵得住我嗎?”黃忠冷笑。
“好,過去考核一下,我在白馬義從等著你,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樣!”文丑揮揮手。
“嗯。”
“你還愣著幹什麼啊?你透過了!”後頭排隊的人十分不耐的吼著,不過他們也都羨慕,面前這個大漢什麼都沒做,就透過了測試。
同樣招募處。
關羽正同一個青年交談著。
“你是大人舊識?”
一襲白衣的青年嘴角掛著笑容,笑面融融的說道:“對呀,我是涿縣張氏人。”
“張氏?”關羽不自然的厭惡起來,問道:“既然是舊識何必來此,尋大人便是。”
“我要參軍,又不是要見大人。”
“入哪個營?”
“還能是哪個營?”青年笑道:“你不覺得我這一襲白衣配著白馬很般配嗎?我自然就要入白馬義從。”
“呵。”關羽苦笑道:“白馬義從並不都騎白馬,恐怕你失望了,而且,說實話,雖然我白馬義從也從來不以貌取人,可是看你風度翩翩像個書生,吃不了軍營的苦,就算是能當兵,也決然當不了白馬義從的兵,回去吧。”
“嘿嘿。”青年不怒,反笑道:“沒有試過怎麼知道。”
“哦?”
“忘了告訴你,我叫張飛張翼德。”轉頭走了幾步,張飛猛然轉過身,問道:“這位大哥,你還告訴我哪邊是考核的方向?”
軍營前。
皇甫岑換了身便裝,身旁只跟隨這戲志才,沒有人能看得出他就是河東太守,那個威名赫赫的白馬都尉。
“大人,這批人都很不錯啊!”方才張頜、黃忠、張飛入伍的情景被眾人收入眼底,一覽無餘。
“嗯。”皇甫岑點頭笑了笑,沒有想到自己招募兵馬,竟然可以招募來這麼多後世名將。看來河東如今確實已經成為天下中心了。
“猛將雲集,蓋絕古今,大人你這次算是贏大了。”戲志才默默數落著河東府上下的官吏,哪一個不是能吏,哪一個不是皇甫岑的心腹,當初開壇辦學,僅僅三年,皇甫岑就掌控了整個河東的局勢。
“知道為什麼嗎?”皇甫岑轉回身看著戲志才,笑了笑道:“因為,我早知道會有今天的局面!”
“嗯。”戲志才點點頭,聽見身後慌亂聲音,瞧清楚來人後,他滿意的笑了笑道:“看起來你又要收一猛將了。”
“嗯?”皇甫岑轉身,正瞧見數百人,為首的赫然是三你年前救自己一命的孩子,欣慰的點了點頭,衝著他說道:“你終於來了。”
“撲通!”
幾百人跪倒在皇甫岑的近前,那人點頭說道:“晃有愧。”
“呵呵。”皇甫岑釋然道:“有愧就要還,為人就要敢作敢當,才算得上男子漢大丈夫,徐晃,你錯過了三年,這一次,我皇甫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記住是最後一次,從今以後,你要跟著我把所有的過錯都擬補回來。”
“嗯。”徐晃狠狠地點頭。
“去吧。別讓他們看笑話。”皇甫岑一拍徐晃的肩膀,指著大營道:“只要你過了體檢,你就是我白馬義從的一員。”
“嗯。”
“看什麼看?”張飛衝著一旁的張頜、黃忠憨笑道:“你沒見過人哭呢嗎?”
“哼!”張頜冷哼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黃忠則是搖搖頭,緊盯著面前的皇甫岑,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