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轉動,也沒有變離。
“走吧,仲嵐,再讓我聽聽你那豪邁的嗓音。”戲志才轉身調侃著皇甫岑。
“好。”皇甫岑大踏步的朝校軍場的點將臺上走去,募兵進行到最後了,也是時候出發了。雙臂張開,全身心的感受著接下來屬於自己的時刻,屬於自己的夢想,“漢風——來的猛烈些吧!”
河東城外的校軍場上,高高的點將臺上,皇甫岑就站在那裡,他低頭看著低下黑壓壓一片人,不知道有多少,這些招募計程車兵有很多還沒有透過白馬義從的體檢,但是他們依然站在了校軍場上。
皇甫岑嘴角邊的微笑很自然,他享受這種感覺,鼓足中氣,大聲吼道:“告訴我,你們為什麼參軍?”
答案參差不齊。
“告訴我,你們為什麼千里迢迢來我這裡參軍?”
答案依舊參差不齊。
“告訴我,你們相不相信我?”
“——相信!”這一次答案很清晰,也很整齊,沒有任何異議。
“很好。”皇甫岑點頭笑道:“知道嗎,幾年前我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能站在這個點將臺上看著你們,看著你們為我大漢盡一份力。”
“哈哈。”在張飛率先的鬨然大笑下,所有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不要笑。”皇甫岑招招手,示意眾人安靜,道:“能入我皇甫岑的麾下,你們就是與我同生共死的兄弟。”
“大人,那我們要入白馬義從?”張飛神態儒雅,可氣質卻和粗獷,鼓著嗓子喊道:“大人,我要入白馬義從。”
“白馬義從?”皇甫岑搖搖頭道:“想要來我白馬義從可以,但要憑你的本事。告訴你們,我白馬義從雖然不是大智大勇之人,但他們卻都是不怕死的英雄,他們在遼東跟著我走到河東,從鮮卑到這滾滾黃河水,不論什麼樣的敵人,都沒有阻擋他們的腳步,能入我白馬義從的人,除了身體素質過硬,還要能吃的起苦,挨的起累。白馬義從就是一個艱難的名詞,當然,他們現在被稱為最成功的名字。而,你們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白馬義從的一員,白馬義從不會拒絕任何一個有能力的人,也不會收下沒有魄力的傢伙。”
“而且,我還要說,不管你們有沒有透過體檢,加入白馬義從,只要是我皇甫岑的麾下,那就是我的兄弟,同生共死的兄弟!”
“我們在遼東殺退十二萬鮮卑,並不是因為我們白馬義從有多強,恰恰是因為那些遼東百姓,沒有他們的支援,就沒有今天白馬義從的名字,所以說,白馬義從也不是孤膽英雄。”顏良終於可以賣弄一下他的文采,站在皇甫岑的身旁,附和道。
“對,顏良說的沒錯,只要跟著我一起闖,咱們就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皇甫岑點頭道。
“對,大人說的沒錯。”雷石在點將臺下,高聲吼道:“在涑水河上,我們這群出身卑賤的河工也跟他人同生死共患難,我們也是大人的兄弟!”
“對,就算是入不了白馬義從,只要讓俺當大人的兵就行。”張飛眼珠轉了轉,高聲附和,卻小聲的嘀咕著:“白馬義從,老子可不想錯過!”
皇甫岑拔下腰下佩劍,狠狠地插在將臺上,任風吹拂面頰,一言不發,他選擇了沉默,用事實來證明他和麵前這些人的夢想,總有一天,他會帶著他們在接下來的亂世中趟出一條屬於他們的路,如果不能,那麼就一起去死!
………【第六章 四部司馬】………
如果不能,就去死。這句話應該是第二遍說,皇甫岑身旁的眾人不明,黃巾勢大,雖然勢不可擋,但對他們來說,還真不是什麼麻煩,為什麼大人卻說不能便是死。皇甫岑自然有說這話的理由,其實不是一同去死,而是皇甫岑帶著白馬義從開赴冀州,去解決數十年的恩怨,事實上,皇甫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