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巫驚羽痛得倒吸一口冷氣,連連告饒,“妝兒,我錯了,你趕快鬆手。”
“你這個死妖孽,就是欠教訓。給你一點兒好臉色,就飄飄然不知道東西南北,敢再我面前得瑟。”鳳傾妝面罩寒霜,冷聲訓斥道。
話剛說完,感覺到有濃稠的液體從傷口溢位,鳳傾妝鬆開了手。意念一動,從墨隱雲鳳中取出一瓶上好的傷藥,扔給了巫驚羽,清冷淡漠地開口,“拿去。”
“妝兒,你關心我。看來你的心裡已經有了我的存在。”巫驚羽逼視著鳳傾妝,想聽到她親口承認。
聞言,鳳傾妝垂下頭思索著他的話,疑惑地問著自己,她的心中真的有了他的存在?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很快就做出了否定。傲然抬頭,鳳傾妝漆黑幽深的雙瞳攏上清寒,冷漠而疏離地說道:“巫驚羽,你想你誤會了。之所以拿藥給你,只是不想看到你得瑟的面孔在我眼前晃盪。”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承認自己的心,承認你心中有我?如果你心中沒有我,剛才在琴案前,你為何會動情,會回應我?”巫驚羽又氣又惱又無奈,真不知道該拿眼前的小女人怎麼辦?
“人都會有七情六慾,在那種情況下動情很正常。就算不是你,換作別人我也同樣會做出反應。”鳳傾妝幽深的眼瞳平古無波,嗓音平淡如水,說出這番殘忍、無情又冷酷的話。
“鳳傾妝,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你可知道這番話是多麼的傷人,多麼的刺痛人心。”
第一次對著鳳傾妝怒吼,想到她話中所說,換作別人也可以做出同樣的反應,巫驚羽神情痛苦,心猶如滴血,痛得難以呼吸。
“我……”鳳傾妝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可是巫驚羽卻轉身拂袖而去,留給她一個受傷的背影。
望著漸行漸遠的背影,鳳傾妝心口堵得慌,茫然不知哪句話說錯了,惹得那尊神黑麵離去。
冷心冷情的鳳傾妝哪裡知道,男人有時候如同孩子一樣,也會鬧脾氣,是需要哄的。
110使臣進京
“小姐,你和巫少主吵架了。剛才奴婢看到他陰沉著臉走出去,那樣子就好像別人欠了他幾萬兩銀子似的。”翠兒手中端著一些糕點,走到鳳傾妝面前說道。
“別理他。你過去瞧瞧,那二個工匠將門修葺好了沒有?要是修葺好了就直接帶他們去帳房領銀子。”鳳傾妝同樣陰沉著臉,清冷地吩咐道。
“嗯,奴婢這就去。”翠兒點頭應道,人已經往鳳傾妝閨房方向走去。
秋風吹過,落英繽紛,宛若蝴蝶翩翩起舞。
鳳傾妝獨自一人在院中走了一會兒,心中鬱氣難消,又走回了房間。門已經修葺好了,二名工匠跟著翠兒去了帳房領銀子。
回到屋中,鳳傾妝躺在軟榻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寒涼的秋風拂過,睡夢中的她冷得哆嗦了一下,身子蜷縮在一起。
突然,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她緊緊地抱住,她下意識地朝著熱源靠近,手不由自主地緊抱著熱源。這一覺睡得香甜,直到翌日天明方才初醒。
一睜眼,眼前就是一張放大的俊顏,深邃幽黑的瞳眸深情地望著她,眼中有著無奈與妥協。
“你不是負氣離去,現在又回來做什麼?”鳳傾妝氣惱地瞪了一眼巫驚羽,冷著臉說道。
聽到這話,巫驚羽非但不惱,俊美如儔的面容反而漾起一抹開心的笑容,宛若雪蓮綻開,爭雲破月,令滿院海堂失色。
“你笑什麼?”鳳傾妝不解,惱怒地嗔了一眼巫驚羽,問道。
“我笑當然是因為我開心。妝兒,你不知道,剛才你的口氣就好像指責負氣離家,而又再度回到家中的丈夫一般。”巫驚羽整張俊顏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