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唇角勾勒出美麗的弧度,愉悅地說道。
鳳傾妝一愣,脫口道:“有嗎?”
“你這個磨人又不讓人省心的女人,明明心中有我,卻嘴硬的死不承認,還說出那麼一番傷人無情的話。”巫驚羽捏了捏鳳傾妝秀挺如瓊玉的鼻子,俊美如斯的面容流露出寵溺的笑容。
“啪”的一聲,鳳傾妝抬手打掉巫驚羽的手,滿頭黑線地說道:“別捏我的鼻子。”
“不捏,不捏。”巫驚羽淡淡一笑,更加地擁緊懷中的人兒,空落的心頓時被填得滿滿的。
鳳傾妝沒有察覺,秀眉深鎖,認真地思考著巫驚羽的話。
見他拂袖離去,她的心口堵得難受。可是當她醒來,一睜眼便看到他,心中的鬱結無端端消失。
難道?真如那妖孽所說,她的心裡早就有了他的身影,只是一直封閉的心讓她不想接受。
正思索著,突然,胸前的柔軟處被火熱的大掌包裹,輕輕地撩…撥著,帶起陣陣酥麻。
“巫驚羽,把你的狼爪給我拿開。”鳳傾妝眉梢含怒,冷喝道。
巫驚羽哪裡捨得,繼續享受著她胸前的柔軟而彈性的美好帶來的銷…魂,第一次覺得女人不穿肚兜更方便。
“該死的妖孽。”鳳傾妝滿臉怒容,咒罵道。手一抬,手拐朝著巫驚羽胸口重重打去。
“唔。”巫驚羽吃痛,撤回手,幽怨地望著鳳傾妝,“妝兒,你就不能溫柔一點,打傷了我,你肯定也會心痛的。”
“鬼才會心疼你。”鳳傾妝攏了攏衣衫,丟給巫驚羽一個你別自作多情的眼神,起身喚了翠兒進來,梳洗一番,又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最主要的是找了一件肚兜繫上。
巫驚羽躺在軟榻上獨自鬱悶了片刻,便也起身回房梳洗。等到他再回到鳳傾妝閨房的時候,心中的人兒早已經沒有了身影。
城北望仙樓,生意興隆,賓客滿坐。鳳傾妝領著翠兒、銀箏和殘雲三人坐在望仙樓大堂安靜地吃著飯。
突然,隔壁桌的二位客人細聲議論傳到了幾人的耳中。
“張兄,你聽到今日的傳言了嗎?聽說臣相府嫡出的鳳二小姐想男人想瘋了,居然厚顏無恥地強上了聖月族的巫少主。”
“原來李兄也聽到了傳言。耀京城誰不知道,聖月族的巫少主好男風,在群英閣的拍賣大會上,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一名俊美男子入了二樓的包間。想不到這麼一棵鮮草居然被臭名遠揚的鳳二小姐給玷汙了,真是可憐可悲可嘆也!”
“是呀!聽說鳳二小姐可是清王殿下退過婚的女人。我估摸著,定是清王殿下發現了她是個二貨,才退婚的。”
“李兄言之有理。昨日王木匠父子二人被請到臣相府修葺房門,還瞧見巫少主的脖子上面佈滿了齒痕,可想而之被折磨得有多慘。”
“聽說那鳳二小姐雖然淫…蕩,卻也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哎!我這麼個光棍漢為啥就沒有這豔福,被那麼個美若天仙的女人給騎一回。”姓李的客人目露淫光地說道。
……
二人越說越離譜,越說話越難聽。
鳳傾妝坐在旁邊的桌子上面,不堪入耳的話語不斷地傳入,她的臉色越來越陰晦,漆黑幽深的瞳眸凝聚著狂風驟雨,努力地壓抑著心中的怒氣。
“主子,我去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閉嘴。”殘雲冷瞳染怒,酷寒的聲音響起。
“教訓也不能明著來。我們回府。”鳳傾妝起身朝著外邊走去,她擔心再不走的話,會忍不住出手殺了那滿口汙言穢語的二人。
四人坐著馬車往臣相府趕,一路上風言風語,無非就是傳言鳳傾妝如何的不要臉,如何的淫…賤,勾…搭男人云雲。
“小姐,他們說得真難聽。不過,奴婢心中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