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軍坐鎮此處。
至於馬員,我準備讓他鎮守九江郡和廬江郡一線。”
魚禾如今徵平了江水以南,江水以南除了交趾三郡的佔氏姊妹、東越、西越三方勢力外,已經沒有其他威脅了。
而交趾三郡的佔氏姊妹在魚禾治下待的很舒服,目前沒有作亂的意思。
東越和西越如今一個勁的在求發展,也沒有對外擴張的意思。
魚禾跟他們是盟友,他們也知道魚禾的強悍,應該不敢招惹他。
所以魚禾的目光也該落在北方了,手下的兵馬也得部署在江水一線。
目前陰識、朱遵、諸葛稚、張休、劉俊皆盤踞在江水一線,守著益州郡和荊州郡臨近江水的防線。
張休和劉俊麾下兵馬數量還是太少,且他們的職能也不是鎮守邊陲,所以必須讓馮異和馬援替換。
馬員、銚期再守住揚州江水一線的防線,那魚禾在江水邊上的防線就會徹底從頭連到尾。
以後無論是面對敵人攻伐,還是北上,都可以做到進退自如。
馮異和馬援在聽完魚禾的部署以後,也明白了魚禾的心思。
若是讓他們佈置沿江的防線的話,他們大致會做出一個跟魚禾一樣的佈置。
所以對於魚禾的佈置,他們沒有任何意義。
“一切全憑主公定奪!”
馮異和馬援躬身道。
魚禾笑著點點頭,突然問道:“你們此處征討揚州,居功甚偉,你們想要什麼賞賜?”
馮異和馬援聽到這話,臉色齊齊一變。
這要是個憨憨,聽到這話,肯定會興高采烈的開口討賞。
可他們兩個不是憨憨。
他們深知,魚禾給的才是他們的,魚禾不給的,他們不能要。
他們在此躬身道:“一切全憑主公定奪!”
魚禾見此,哭笑不得的道:“你們以為我在試探你們?”
馮異和馬援抿著嘴沒應聲。
魚禾苦笑著搖搖頭。
他還真沒有試探馮異和馬援的心思。
他是想不到賞賜馮異和馬援什麼,所以隨口一問。
可他沒料到,他隨口一問的威力居然這麼大。
居然讓馮異和馬援誤以為他是在試探。
看來以後想隨意說話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