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就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相魁很清楚自己當初在飛龍澗受了多重的傷,他自認為自己已經活不下去了,沒想到居然還活著,所以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
魚禾看著相魁笑道:“要不要我掐你一下?”
相魁苦笑著搖搖頭。
他是死是活,他還是分辨的過來的,不需要做那些無畏的舉動。
搖頭過後,相魁遲疑了一會兒,低聲問道:“我的那些兄弟……”
魚禾坦言道:“在戰場上找到四個,大夫們救治的時候,有兩個沒扛過去,死在了當場。剩下的兩個跟你一起被送到了夜郎。
有一個發了熱,流了濃,沒撐過去。
現在還剩下一個,三天前已經醒了。”
相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目光黯然的盯著屋頂。
魚禾沒有出聲安慰相魁。
他很清楚,相魁心裡的這一關,需要他自己去度過,再勸也沒用。
相魁盯著屋頂黯然的看了許久,突然開口,“主公,卑職還能領兵嗎?”
魚禾淡然笑道:“大夫說,你傷勢雖然重,但是沒傷到筋骨,就是虧了氣血,只要好好調養,補足身上的氣血,又是一員猛將。”
相魁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笑意,“那就好……”
頓了一下,相魁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那個……我們現在的戰況如何?”
這個問題,問的有點晚,所以相魁有點愧疚。
魚禾爽朗的一笑,“大獲全勝,不僅擊潰了廉丹所有的兵馬,還生擒的廉丹,順手還拿下了犍為郡。
等你痊癒以後,我準備派遣你去犍為郡充任都尉。”
聽到大獲全勝,還生擒了廉丹,相魁臉上流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同時也浮現出了一片喜色。
但是聽到魚禾要讓他去充任犍為郡都尉,相魁急忙說道:“那不行,卑職沒有陰都尉那麼大能耐。讓卑職去充任都尉,那就是在害人。卑職還是留在您身邊,守著您就好了。”
魚禾笑罵,“沒出息的東西,給你一個大官,你還不願意要?”
相魁嘿嘿一笑,“主公如今坐擁四郡,放在以前,朝廷得冊封主公為大王。卑職身為大王近臣,縱然是微末小官,別人也不敢給卑職臉色看,還得巴結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