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愣了一下,點頭道:“那倒也是……那我就實話告訴你,農大祭司覺得你是一個英才,想將你引薦給我爹,所以特地前去滇池拜訪我爹。
我跟著句町人到此,也是為了見你。
看看農大祭司口中的英才到底是真是假。
如今一見,也不過爾爾。”
魚禾聽完了少女的話,將信將疑。
他覺得農祭司似乎沒有理由將自己引薦給其他人。
農家寨,以及其他兩個寨子的夜郎人如今正在逐漸融入到平夷中,正是用得著他的時候。
在農祭司心裡,夜郎人的利益遠高於其他人的利益。
所以少女的話,疑點太多。
農祭司或許真的去了滇池,但絕對不是為了引薦他才去的。
魚禾心裡分析著少女的話,語氣平平的道:“我本就不是什麼英才。令你失望,自然在情理之中。”
少女雙眼直直的盯著魚禾,“我以為你會為自己爭辯。”
魚禾問道:“爭辯能改變你對我的看法嗎?”
少女果斷搖頭。
魚禾好笑的道:“那我為什麼要爭辯?”
少女愣了一下,盯著魚禾仔細打量了一眼,哼了一聲,離開了正堂門口。
魚豐直至亡波和莊敏離開以後,才出現在正堂門口。
魚禾在魚豐出現以後,沉聲道:“阿耶,您今晚恐怕真的得去一趟句町王妹的房裡了。”
魚豐瞬間就瞪起了眼。
魚禾立馬解釋道:“農祭司去了滇池,句町人到此有什麼目的,會盤桓多久,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反正我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你去見一見句町王妹,從她嘴裡套一套話,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什麼。
真要走最後一步的話,你也能將她擒下,做一個人質。
有她幫我們開路,我們能安全不少。”
魚豐見魚禾很認真的再說此時,沉默著考慮了一會兒,無奈的點點頭,“那阿耶就去試試……”
平夷的一切,是他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丟下了去別處,他們捨不得。只要有一絲留下的機會,他們都不能錯過。
時間一晃,就到了入夜時分。
當亡波帶著句町人出現在魚禾屋舍前的時候,魚豐滿懷悲憤的前往了亡洢的臥房。
亡洢的臥房在衙門的左側,是衙門裡最大的耳房。
亡洢也算客氣,並沒有讓任方騰出更大的後院讓她居住。
魚豐到了亡洢臥房外以後,站在門口躊躇了許久,最終咬著牙,敲響了亡洢的門。
“卑職魚豐請見……”
“進來吧……”
魚豐推開了門戶,進入到了房內,就看到了亡洢穿著一身紗衣,靜坐在矮桌後。
紗衣波如蟬翼,若隱若現。
魚豐立馬低下頭。
亡洢似笑非笑的道:“魚主簿可覺得我是一個輕浮的女子?”
魚豐沉聲道:“不敢!”
亡洢笑道:“那魚主簿為何不敢看我?”
魚豐腦袋有些僵硬的一點一點抬起,目光再次落在了亡洢身上,仔細一瞧,略微一愣。
亡洢是穿著一層透明的紗衣,只是紗衣下面還有一層褻衣,什麼也沒漏。
魚豐心裡長出了一口氣。
亡洢笑問,“魚主簿可曾失望?”
魚豐抱拳道:“不敢。”
亡洢調笑道:“魚主簿就不期盼跟我發生點什麼?我雖然算不上什麼絕色,但也是一等一的美人。縱然是見慣了長安各種貴婦人的周欽,對我也是垂涎三尺。
魚主簿就一點兒也不動心?”
魚豐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