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物。”
“我現在眼閉眼開都看到她的面孔。”
“她不會的,她不會不原諒你的。”我說。
“我倒不是怪她不原諒我。”方家凱說:“我要跟她說,我如果知道她這麼激烈,我就不會跟她爭。”
“對住倒翻的牛奶哭也沒用。方先生,好好照顧孩子。”
“謝謝你,姜小姐。”
我說:“至少你有苦可訴,因為你擺著人們會得同情的現成例子,我呢,我還得笑。”
“姜小姐。”方家凱非常不安。
“回去吧。”我把他小女兒交在他的手中。
他離開了。
廿五歲的生日,我自己一個人度過。沒有人記得。如果當年我嫁了個小職員,縱使他只賺那麼三五千,四年下來,或者也有點真感情。帶孩子辛苦,生命再缺乏意義,在喧鬧繁忙中,也就過了。說不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