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那件事情之後,何鈺不僅僅沒來上班更好像徹徹底底消失了,林俊佑以為她是徹徹底底相通了或許就這麼離開了,可沒想到僅僅只是過了一個月而已,這個女人又出現了,而且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林俊佑端坐在椅子裡看著一桌之隔的何鈺,許久,他伸出手來指了指她,言語間有些苛責之意:“如果你是回來上班那就請你先回去換掉這身上下都遮不住肉的衣服,像個護士之後再來和我說話了;如果你不是回來上班的,辭職信放下就可以走了。”
何鈺今天穿的性感極了,小碎花的低胸長裙,胸前的傲人風姿呼之欲出,大波浪的捲髮搭配精緻的濃妝妖嬈性感,這要是放在尋常男人身上大概眼睛都要看的爆出來了,腦子更是早就各種YY不堪入目的畫面了,只可惜她面前的男人是個冷血動物,想必即便她現在就算是脫光了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的。
林俊佑腦子思路非常清楚,他絕不是那種瘋狂的只是看一眼就男性荷爾蒙飆升,完了不管不顧脫褲子就上的男人,他可以在床上很風騷也可以剋制的像個禁慾系的男人,所以何鈺才會說自己根本就是犯賤,什麼樣的男人不去愛非要死纏爛打的盯著林俊佑。
承歡到院長室的時候,外面的秘書大概忙別的去了,所以沒人攔著她一路暢通無阻,礙著在醫院,她還很有禮貌的準備敲,門並沒有鎖上,透過一絲小小的縫隙,她隱隱約約聽見裡面男人女人的對話聲。
何鈺從包裡掏出一張診斷書來推到林俊佑面前:“我懷孕了,兩週單胎,你的。”
承歡聽到這個訊息驚愕的瞪了瞪眼睛,而林俊佑則好像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得,他拿起那張診斷書,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晃了晃:“距離我們上一次在一起已經快一個月了,你現在跑過來跟我說你懷孕了,而且還是我的孩子,我怎麼知道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和的別的男人上過床,這樣不明不白的便宜爸爸我可不想當。”
何鈺好像是猜到林俊佑就會這麼說一樣,對他毫無根據的指控她一點都不生氣,她雙手抱著手臂慢慢的開口:“那晚我們什麼措施都沒做,之後我參加素食齋的活動去廟裡禮佛,上個星期剛剛回來,這些你都是可以去隨便查證的,你總不會說我回來之後就和別的男人上床,一個星期就懷了別人的孩子吧?”
林俊佑很清楚,何鈺能說出這種話來就絕對是不怕他去查她的,他也知道,何鈺因為父母信佛的關係,自己也信佛禮佛,他從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是個名副其實的素食者,這麼多年,只要有機會在一起吃飯,他就從沒見過她動過一筷子葷腥。
所有有信仰的人大多是藉以精神寄託的,所以他們絕對不會不會利用自己的信仰去撒謊,因為在他們看來,那是會遭到天譴的。
想到這一點,林俊佑面色有些嚴峻,一瞬間整間辦公室陷入了一種奇妙的尷尬氣氛之中。
林俊佑的秘書不過就是去了個洗手間,回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承歡站在門邊,看見那門沒關嚴實,她心裡喊了聲不妙,但到底也是個伶俐的,連忙走過去和言承歡說話:“言主任,好久沒見你了。”
那聲音不高不低但裡面的林俊佑恰恰好可以聽見,他一愣眉頭皺了皺,看向何鈺的眼神冷漠凌厲透著精光,何鈺倒是一點都不在乎,風情萬種的撩了撩長髮站起身隔著辦公桌湊過去,眼角掃到已經進入眼簾的承歡嫵媚一笑,纖長白皙的手指輕佻的摸了摸林俊佑的白大褂:“你有客人,我就先走了,有話和我說就晚上去我那,我等你。”
毫不掩飾的曖昧,話語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子的挑逗,再加上過份暴露的穿著,這樣的何鈺看的言承歡有點眼瞎的錯覺。
兩個女人擦肩而過,言承歡面無表情,何鈺卻擺出了一副勝利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