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所謂的真憑實據,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休想就得了鄭剛中!
離開御書房後,領了聖旨的秦天德沒有著急前往大理寺,而是急匆匆的趕回了府中。
剛回到府中,屁股還沒坐熱,齊妍錦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官人,你究竟是如何得罪了岳家姐姐,為何她要離開,你快去勸勸她吧,莫要傷了她的心。”
看到秦天德發愣,齊妍錦繼續說道:“官人,你和岳家姐姐的事情奴家都知道了。岳家姐姐是個好女子,你既然已經和她。。。那就不能辜負了人家,而且你也不是這樣的人,是麼?”
“錦兒,你都知道了?”秦天德臉上的肌肉跳動了幾下,轉而看向了門口的秦三,一臉的憤怒,“三兒!”
秦三一縮脖子,叫了聲少爺,然後就轉向齊妍錦,可憐巴巴的說道:“少夫人。。。”
齊妍錦輕笑了一下,說道:“官人你莫要責怪秦三,那日他也想阻攔奴家靠近書房,只不過他心中對奴家敬重,不敢阻攔,這才讓奴家知道了官人與岳家姐姐之間的事情。其實這件事官人沒有必要瞞著奴家,官人又不是不知道,奴家早就勸過官人將岳家姐姐娶過門的。”
聽著齊妍錦善解人意的言辭,秦天德不禁一陣感動。他拉過齊妍錦的柔荑在嘴上吻了一下,說道:“錦兒,你真是。。。”
“好了,你快去吧,免得去遲了岳家姐姐真的就走了!”被秦天德當著下人的面如此輕薄,齊妍錦一張俏臉羞得通紅,低下頭將手從秦天德的手中抽回,打斷了秦天德後面的柔情密語。
秦天德也不耽誤,只是又在齊妍錦的粉頰上吻了一下,拔腿便衝向了後院。
“瓶兒,你莫要走,聽我解釋!”快步衝進了嶽銀瓶的房間看,秦天德只擔心嶽震勸不住嶽銀瓶,哪知道房中的嶽銀瓶似乎很平靜,只是坐在桌旁,翻看著手中的出自他口的《桃花扇》,而嶽震則是陪坐一旁,吃著桌上的糕點,不時的望向秦天德偷笑。
“誰說我要走了?莫非你想趕我離開?”
咦,怎麼會這樣?
秦天德一愣,旋即看向嶽震,問道:“震兒,到底怎麼回事?”
“切,狗官,小爺為何要告訴你?”嶽震縱身從圓凳上跳了下來,手中抓著糕點徑直跑向門外,口裡喊道,“姐,狗官就交給你收拾了,別讓他好過!”
“瓶兒,你不生我的氣了?”秦天德坐到了嶽震剛才做的地方,伸手拉過了嶽銀瓶的小手,輕輕的摩挲著。
“狗官休得無禮!”嶽銀瓶臉色一紅,低著頭瞟了眼門外。
秦天德心領神會,當即衝著門外喊道:“二娃,把門關上,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靠近!”
看到牛二娃關好了房門,嶽銀瓶這才將手中的書冊放到桌上,轉頭看向秦天德,說道:“狗官,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對我很過分?”
“我知道,是我不好,誤會了你,對不起。”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沒想到其中有這麼多隱情,若不是震兒後來跟我說了,我都不知道官家和普安王居然會聯手算計小霖和你。真沒想到普安王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居心,虧得小霖還對他忠心耿耿。”
“這個小妖孽,居然真的猜到了!”秦天德所指的是趙眘算計嶽霖一事。
“你罵誰是妖孽!”聽到秦天德罵自己的弟弟,嶽銀瓶不樂意了。
秦天德卻是沒有改口,反問道:“震兒是不是還跟你說了,讓你不能將此事告訴你三弟,更是不能再他面前表現出任何對趙眘的不滿,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
秦天德一笑,說道:“震兒小小年紀,居然能想到這麼多,連你和嶽霖都想不到的事情,他不但能夠想到,更是還能考慮到嶽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