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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我把郝書記的兩張照片帶回家,告訴小劉,我想晚上去拜訪郝書記,把照片送給他。小劉顯得很平靜,摘下眼鏡,擦了擦,又戴上,看著我說:“能跟他掛上,今後腰桿子就硬實了。”
但是,女人與生俱來的防範意識魔鬼般纏繞著我,我有點害怕。我說:“咱倆一道去見郝書記,說話方便。”
小劉說:“錯了,我去不方便,我去郝書記會生氣的。”
這話首先讓我生氣,他是誠心誠意相信我呢,還是相信郝書記?也許他真心真意相信我。但我卻聽出男人才有的醋意。我頓時感到一種先驅者才有的孤獨。
縣委辦公大樓只有三層中間一間亮著燈,遠遠就能看見。我心情複雜地走向那亮燈的房間。
我敲門。一聲請進,門自動開了。郝書記好像早已等候在門口為我開啟門,並從門後探出嚴肅的臉。我遲疑片刻,邁進門檻,站住。我本來是想把照片給郝書記,站著說幾句話就走的。但隨著關門並上鎖的咔嚓一聲,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看來,郝書記不是這個打算。
他說:“裡面坐吧。”
突然,我眼睛一黑。燈熄了。我彷彿一下子掉進陷阱,深不可測,無底無邊的陷阱,我怕極了,渾身發冷。就在我看不清任何東西的時候,我被一雙粗壯的胳膊從背後緊緊地抱住,雙|乳被兩隻大手搓揉著。我頭腦嗡嗡一片,什麼也聽不見,心裡直想喊,救命啊!但嗓子乾澀粘稠得再也張不開嘴,只是喃喃地哀求:“郝書記,別這樣,別這樣。”
說真的,作為一個女人,跟男人接觸,無時無刻不會想到受到性騷擾。因此,每個女人都學會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貞操和名譽。但是,我歷來相信,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也一定會像一個本分的女人一樣,慎而又慎地對待與異性接觸的。尤其是像郝書記這樣的縣委書記,百萬人口的父母官,人民公僕,不僅要為自己的政治前途著想,而且應該成為人民公僕,共產黨員的典範。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沒有用最壞的打算去推測他的行為。儘管此前我想到他作為一個有權的男人,可能會更加放縱生理上那匹性慾的野馬,但我的的確確沒有想到,他會對見面不到一分鐘一個不太熟悉的女人就敢下手。是我過於輕浮得名聲在外?我自信堅守丈夫,忠貞不二,日月可鑑。是他自恃大權在握,縱慾成性,視兩性關係如兒戲。難道他就不怕烈婦貞女們奮起反抗,弄得他聲敗名裂,丟了烏紗?然而也許和他搞過的許多女人一樣,我的擔心被我後來的行為不攻自破。因為,每一個送上門的女人都有求於他。在他易如反掌的事情在我和其他女人那裡比登天還難。也許這就是他像野狼撲向羔羊不需要任何理由撲向我的理由。在貞操與物慾之間的選擇,用不著很長的時間,也許只要一秒鐘就夠了。我也不能例外。
當郝書記用他那充滿煙味的嘴巴堵住我的嘴時,我發現我的反抗軟弱無力,而且,別這樣別這樣的無力叫喊,近乎哀求的喃喃像是在告誡自己的自言自語,在他聽來完全是一種Xing愛的暗示呻吟。
他在我的耳邊說:“那天你倚在門上目送我們,我一下子就看出來了,你是個情種,你會來的。你太迷人了。哦,你終於送上門來了。”
是的,是我送上門的。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難道我沒做好他可能襲擊我的準備嗎?我是早已想到的。既然想到了,那麼送上門來就不應該再有什麼懼怕和擔心,一切完全和我想像的一樣。只是,郝書記比我的丈夫更粗暴。他攔腰把我抱進裡屋放下。他始終沒有忘記他是一個當官的,他命令我:“脫了吧。”而他已經從容地脫光衣報,躺到沙發上。
我又聽到一聲命令:“上來吧。”
他要我騎上他。我不習慣這樣幹。我和小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