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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這樣幹過。我覺得這是一個恥辱。但是,已經把自己赤裸裸地展現在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本身就是恥辱,還怕恥辱下去嗎?我騎上他,把他跳躍著的陽物送進自己的身體。

“哦,天哪,”我聽到他失魂落魄的驚呼,“哦,我的小馬駒,我的小馬駒,快快奔跑吧!”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叫我小馬駒。也許因為我姓馬,而他心目中可能始終珍藏著草原上無憂無慮奔跑的小馬駒形象。我真的像一匹小馬駒奔跑在曠野上,我發現今晚一輪明月很亮,天地間只有任我馳騁的一馬平川。

男人也許永遠不會相信,女人是一個奇怪的動物,當她成為一個男人的俘虜,並從那一刻起,她再也無法對這個男人產生仇恨。她會覺得,她完全而且永遠屬於這個男人了。這也許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習慣影響。既然把守身如玉作為最牢固的堤防,那麼一旦玉碎還有什麼可守的呢。只有委身於人,任命運捉弄。

我在郝書記的懷抱裡得了一個真正男人的粗獷的愛,身心獲得了一次巨大的釋放。我發現,面前的男人縱然不是我終身依靠的男人,也許在一分鐘前我還對他的無理要求恨得咬牙切齒,但是,從他的身體進入我的身體那一刻起,我再也恨不起來了。不僅不恨,簡直相信自己屬於他。從今以後,別人在電視上在任何場合會看到一個衣冠楚楚的威嚴、高大的縣委書記,而我會看到他的另一面,赤條條形的一面。我會珍藏他的這一面,只有當我倆見面時,才會從各自的眼神裡看到真實的對方。

那晚,他再次把燈開亮,衣冠整齊地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眼睛色迷迷地看著我。我在強烈的燈光下斜睨著他,說不清當時的複雜心情,只感到燈光太亮,世界太亮。我的靈魂遊走不定,無處安身。我聽到他在品味我們的Zuo愛,我聽到他哈哈大笑,說:“你,真是一匹小馬駒,我的照片帶來嗎?”

這時我才想起照片,忙把包裡的照片遞給他,他邊看照片邊問:“我的小馬駒。你大概還有別的來意吧?”

現在說出小劉的事正是時候,但是鬼使神差,我居然否認說:“哦,沒事,就給你送照片。”

如果我馬上說出自己的意圖,便給剛才和郝書記的媾合找到一個十分合理的理由,而我不想承認我和他發生的兩性關係純粹是一種權色交易。因此,在他下逐客令,“今後有事找我!”

我走出縣委大樓後,我才問自己,我是他的小馬駒我這都幹了些什麼?

我的心理發生很大變化,矛盾極了,複雜極了,總是惶惶不安,彷彿到處是指指戳戳,到處都向我吐唾沫,尤其使我惴惴不安的是小劉。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輕輕地開了門,沒洗腳沒換衣,輕手輕腳地躺下。因為,丈夫已經熟睡,我怕他驚醒。不,是怕自己嚇著。哪怕有一點點響聲,我都會心驚肉跳。

突然,啪的一聲。燈亮了。亮得把我眼刺得生疼。我用手罩住眼。透過手簾,我看見小劉看看錶,又端詳我一會。我相信他一定看出我蒼白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這時,他如果暴跳起來,抽我幾個耳光,我也許會更好受一些。然而,他沒有這麼做。他不會這樣做。他會委屈求全,息事寧人。他一貫如此。我的男人我最清楚。但是,我同時更清楚他是一個非常細心的男人,善於察言觀色。只是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放在心裡,從來不說。

他關了燈,抓住我蒙在眼上的手,把我的手收攏成小小的拳頭,緊緊握住,生怕跑掉似的,然後長嘆一聲:“見到郝書記啦?”

我“嗯”了聲。小劉又問:“他怎麼說?”

我這才想起來,離開郝書記沒有討價不價是一種錯誤。我失去貞操卻未能換回一句承諾。我這是為什麼?難道就為了向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證明自己與他不是在搞權色交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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