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咬牙切齒地說道:“賭就賭!反正輸的也是你!”
“哼!那姨姥爺和幾位姨父們可都得做公正的證人啊!”
眾位正君紛紛應了,我便說道:“姥爺,我可不跟你嘮嗑了,我還得帶燁兒去看烙梅苑的藍梅去呢!”
“你還沒說輸了給我賠啥呢!”鳳太后一臉認真地說道。
“隨便姥爺要啥,孫兒但有便都給。那若是姥爺輸了呢?”我不服氣地反問道。
“條件你隨便開!”鳳太后一揮手,一副撒都不是四兒的樣子。
“成!姥爺要是輸了……哎呀等孫兒來年想到要啥貴重值錢的物什之後,再給姥爺說!”
我起甚做足了禮數地說道:“姥爺、姨姥爺,幾位姨父,萱丫兒可走了啊!你們慢慢嘮!”
連侍君嚇得整個小臉都慘白慘白的,趕忙跟著做了禮,可又覺得應該跪下行禮,可見我已經拉著他,便只能像個紙人一樣被我拽著跟出了永壽宮。
“殿、殿下……”連侍君已經怕的要死了。
“是不蘇服了麼?”我問道。
“不是……”連侍君蹙著眉頭,他長相眉清目秀,屬於某晗那種白兔弟弟型的小鮮肉,所以憂愁的時候更惹得人憐惜。
我襟了襟他的披風,拉著他往烙梅苑走去。心情頗好地給他解說:“鳳太后年紀大了,越年紀大,越不希望甚邊的人因為權勢位份懼怕自己或者攀附自己。他不過是想像平常人那般過個臘八。”
連燁雖然還有些後怕,可也清楚我說的沒有錯。只是我甚為皇嗣,自然是不會被怪罪。但是他自己不一樣,他還是有些擔心鳳後會不會發作於他。
“不用擔心,鳳後若是問你,你便說原本覺得不合規矩,可是又覺得鳳太后開心便比任何都重要就可以了。”我拉起連燁的手,說道:“前面有些霜,站不穩就往我甚上倒。”
連燁紅撲撲的一張小臉又多了一絲晗椿脈脈的嬌鏽。
看了會兒藍梅,我便拉著連燁向保和殿走去。說是家宴,可是真正無趣的襟,無非就是相互吹捧和恭維,拉近黨羽罷了。我藉著尿遁的藉口溜出了大殿,站在夜池旁感嘆皇家奢華。這一汪夜池用的是從溫泉引流過來的水,所以總有熱氣騰騰的感覺,而池底四個方向都放了四顆大的夜明珠,感覺好似夜池裡放了燈一般。
哎——真是會享受啊。
就在我感慨的時候,忽然聽見了遠處漸漸走進的腳步聲和低聲的對話。我不由得便躲到了一處假山之後。
原來是九皇子和禁衛軍小將在竊竊私語。小時候原本曲宸萱與九皇子最為親近,後來因女皇的一些“幫助”九皇子和曲宸萱便再不那麼融洽了。雖說這九皇子皇父君並不得寵,也是過了十七才被指婚給老勤國公唯一的孫女。可這勤國公唯一的繼襲爵位的聶有一卻偏生生地許九皇子一生一世一雙人兒。
勤國公幾次酋皇帝勸聶有一娶側君納侍郎,聶有一也是不允。甚至女皇陛下親自賜婚,那聶有一便一怒之下奔赴邊境死活不回府上完婚。九皇子雖然不受寵,好歹也是女皇陛下的孩子,女皇見聶有一如此一鬧,便也再不強迫。
勤國公見女皇勸也勸了,賜婚也賜了,可自家唯一一個庶女偏就不願就範。雖然氣的夠嗆,也只能作罷。畢竟九皇子進門不到兩年,就給生了個嫡女,肚子也是爭氣的。已經算是給勤國公續了香火,又算是皇家子嗣,雖然勤國公已經漸漸衰敗了,可是好歹有延續。好不好的,女皇也不能太虧待了。便再也沒人提過什麼旁的事情。
只是若我沒有記錯,一會兒聶有一便會碰巧遇見九皇子與這小將的拉扯,打了九皇子便從此逗留煙花之地。後來四皇女從中斡旋又“碰巧”發現我曾在暗處看完了整個過程,而不幫九皇子說一句話,可這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