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就只好找條地縫鑽進去。”
“蕭令史不用謙虛了,縣尊對你可是讚不絕口。”汪孚林見蕭枕月和之前趙五爺在這見自己一樣,也是一身童生的儒衫,他便壓低聲音問道,“安排好了?班房那地方可是三班衙役的後花園。”
“小官人放心,我可是刑房出身的刀筆吏,和班房打交道的次數,整個刑房只怕就連剛倒臺的張旻也不如我。”蕭枕月和劉會一樣,都是衙門裡頭的青壯派,這會兒把胸脯拍得震天響,“只瞧我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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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 徹底把水攪渾(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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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外間因為績溪婺源鄉民鬧事,出了怎樣一場軒然大波,歙縣班房的門口,幾個白役照舊在那擲骰子玩得興致勃勃。直到發現有人過來,一個白役方才懶洋洋抬起了頭。看清楚頭前那人是刑房新任典吏蕭枕月,他趕緊一個個拍醒了賭興高昂的同伴們。一大幫人亂七八糟地圍上前來,有的恭恭敬敬稱呼一聲蕭令史,有的卻是左一個蕭爺,右一個蕭叔亂叫,渾然不顧蕭枕月還不到三十。
白役是整個縣衙中最底層的人物,哪怕從前蕭枕月只是白衫書辦的時候,也足可睨視這些傢伙,更不要說現在他已經正式當上經制吏,成了縣尊面前的紅人。於是,他根本不正眼看這些人,只是抬了抬下巴吩咐道:“吳司吏有要緊事吩咐我過來,你們看著門就好。”
儘管蕭枕月背後還有個小廝費勁地提著一個食盒,但新任刑房典吏帶進來的人,誰敢去盤問來歷?再說,這是歙縣班房,又不是牢房,誰也犯不著太頂真得罪刑房大佬。等到目送了這主僕兩人進去,一眾白役方才重新開始玩骰子,可興致就比不上剛剛了,一個個全都在殷羨蕭枕月的好運氣。
書辦雖不是經制吏,可也同樣一個蘿蔔一個坑,有定數的,而從這一級熬到青衫典吏。多少人一輩子都等不到機會。這前有劉會。後有蕭枕月,都是什麼逆天運氣!
進了大門,蕭枕月依舊一副高冷模樣,但之前一直緊握的拳頭終於放鬆了。他當然可以正大光明地把葉縣尊面前的紅人汪孚林給帶到這來,問題汪孚林特意吩咐不能讓別人知道,於是他就只能用這麼一個夾帶的辦法。好在他事先打聽過,這會兒快班、皂班、壯班三個班頭全都不在,他大可橫著走。一路上旁若無人視若無睹地從那些拿犯人取樂的差役身邊經過。不管是別人如何行禮稱呼,他始終只微微一動下巴算是應答,一直到了最深處的一座屋子。
這裡並沒有人看守,也不像外頭那樣總有某種說不出的腐臭黴味,而是顯得乾淨清爽。他這才回過頭來,低聲對汪孚林說:“這是三個班頭的自留地,往日他們過來,就在這裡休息。外頭一層一層那麼多差役在,帥嘉謨安置在這裡是最安全的。一會兒我在外頭望風,小官人你就扮成送飯的進去。”
雖說從最外頭到最裡頭。總共也不到一盞茶功夫,但汪孚林提著沉重的食盒。倒是走出了一身汗。他點點頭謝了蕭枕月一聲,這才順著指引進了一處屋子。甫一踏進門檻,他就發現,這裡佈置得倒談不上雅緻,可卻十分整潔,而角落中書桌後坐著一箇中年人,此刻正頭也不抬,噼裡啪啦打算盤。他稍微站了片刻,見其半點反應都沒有,他就輕輕咳嗽了一聲,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