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說。
楚東陽將九孃的手握在掌心,突然笑著道:“九娘不必擔心。剛才那大夫不是說了嗎,那是慢性毒藥,長期服用才會導致全身麻痺直至成為活死人。若是那藥真有問題,我不過才服用幾日,不會有大礙的。”
“那,你幾日你可曾感覺身體有麻痺感?”九娘皺著眉,一臉擔憂的看向楚東陽問。
楚東陽搖頭,捏了捏她的手心,道:“什麼感覺都沒有。我之前還在想,是不是那姓殷的不想治好我,故意開一些對身體無害、對我腿傷又無效的藥,否則怎會連續服用了幾日,都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給你開無害又無效的藥,總好過給你開毒藥!”九娘說著,憤憤的握緊拳頭,道:“虧我還將他當真神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若是他真敢加害你,我就……我就在飯菜裡面下毒藥,鬧死他!”
楚東陽聞言挑眉一笑,捏了捏九孃的臉,道:“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別這般火氣大,氣大傷身。”
“你倒是還笑的出來!”九娘瞥了楚東陽一眼,沒好氣的道。
“看著我的九娘為我這樣抱不平,我心裡高興,怎會笑不出來?”楚東陽嘴角上翹,眼中滿滿的笑意。
“……”九娘耳根子又不爭取的紅了,將頭偏向一邊,不理他。
兩人在藥鋪門口站了一會兒,便看見冷肅回來了。
“我跟了他一路,他一個人回家了,沒發現什麼異常。”冷肅表情凝重的道:“我覺得他肯定有問題,不然從藥鋪出來的時候,怎麼鬼鬼祟祟的?像是怕被人跟蹤似的。”
冷肅說完,看向楚東陽,問:“你們在藥鋪有沒有問出什麼?”
“裡面的人說他進去買了三種草藥就離開了。”楚東陽這樣跟冷肅說,卻沒有將那大夫說的話告訴冷肅。
冷肅的性格,楚東陽再瞭解不過。要是讓他知道殷漓買的那三種草藥合在一起便是一種毒藥的話,依照他那火爆又衝動的性子,估計肯定衝去跟殷漓拼命了。
九娘也並不奇怪楚東陽隱瞞部分資訊,冷肅對楚東陽太忠誠,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第一次跟冷肅見面的時候,九娘已經領教過了。若讓他知道殷漓要有可能會加害楚東陽,那可能不得了,定是拼死也要殺了殷漓的。
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就像楚東陽說的,看到的和聽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實的,萬一只是個誤會呢?
九娘攙著楚東陽是手臂,看著冷肅道:“可能是咱們想多了,說不定是他需要那幾種草藥,在後山卻採不到,這才來藥鋪買的。時候不早了,咱們快去市場買東西了,去晚了菜就不新鮮了。”
冷肅皺著眉,似是在想什麼,聽道九孃的話,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走吧!”楚東陽。
“嗯!”冷肅應了一聲,這才跟著走。
三人來到市場,直奔米鋪。
“老闆,你這米怎麼賣?”九娘走過去,捧了其中一個麻袋的米在手上,邊看邊問米鋪老闆。
“五分錢一斤!”米鋪老闆是位看著挺胖的中年男人,看到他們幾個進來,便一臉熱情笑容的介紹:“這是今年的新米,粒粒飽滿,品相也好,煮出來的飯又香又好吃。這個米賣得最好,很多大戶人家都喜歡買這個米呢!”
“那這個呢?”九娘指了指旁邊那袋看著比較黑一些的,一看就知道是陳米。
米鋪老闆一副很坦誠的態度,道:“我也不怕告訴你,這一袋是前年的陳米,你要的話算便宜一點,三文錢一斤。”
人分三六九等,米也分下中上品。
九娘將米鋪的幾種米都看了看,最後還是決定買新米。
“你們包送貨上門嗎?”九娘問。
米鋪老闆心裡一喜,需要送貨,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