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是誰,卻聽見樓外遠遠的傳來一聲雄厚的聲音,“xiǎo妹,你睡了嗎?”
虞秒弋頓時慌了神。“快躲起來,是我哥哥來了。”慌luàn的看著房間內,卻發現沒一處可以藏人的地方。韓信這時已經翻身躍出了窗外,朝虞秒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如同一隻貓般輕巧的躍上梅樹,緊緊的趴在樹上一點聲響都未發出。
虞秒弋見他藏的隱蔽,這才略略放下心來,急忙整理了下身上,強自鎮定的迎了上去。
虞子期這時已經上了二樓,看見虞秒弋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這才放下心來,鄒了鄒眉說道;“xiǎo妹,不是哥說你,你這xìng子管教出來的下人也太沒規矩了,我剛剛經過樓下,雪雁卻在床上睡的死死的,我來了她都不知道。你呀你,老是這脾氣xìng子,難怪下人們都欺負你。”
虞秒弋一愣,旋即明白了過來,想來雪雁是被韓信用什麼手段nòng暈了過去,便開口替她辯解道;“哥哥你誤會了,這幾日我身體不舒服,雪雁就忙裡忙外的替我做事和照顧我的身子,今天是她太累了才這樣的,平時他都十分安分守己的。”
虞子期不由笑罵道;“你呀,不知道哪裡學來的一幅軟心腸,也難怪下人們都不怕你,反而對你親近的很。”
虞子期這時已經走近,待看見虞秒弋微微紅腫的眼睛怔了怔,出口關心的問道;“xiǎo妹,你怎麼了,看你眼睛紅紅的。”
虞秒弋連忙擦了擦眼角,強笑著說道;“沒事的哥哥,對了,還沒問你今天有空來我這。”
“今天的政事並不是很多,用完晚膳我就回來了,想來左右無事,便來看看你了。”
“聽下人們說你這段時間還是吃的很少,這可不行,你自己不心疼自己我和父親還心疼呢。要知道我可就你一個妹妹呀,父親也就你一個nv兒,你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如何向母親jiāo代。”
虞秒弋有些心不在焉的扭過頭去說道;“哥哥放心就是了,秒弋會照顧好自己的,不會再任xìng了。”
虞子期自然知道她這些時間是為什麼事寢食不安,便嘆了口氣說道;“xiǎo妹,有些話雖然知道你不愛聽,可哥哥還是要再說一次。”
“當初父親不讓你和韓信在一起,現在看來確實是他的錯,韓信也確實了得,我們都xiǎo看他了。可現在他已經貴為秦國的掌舵人,我們楚國和秦國早晚必有死戰,所以你跟他便絕無可能了,除非你放的下我們虞家。放的下父親和我。”
“到是羽哥,他自始至終對你痴心不變,我和他自幼相jiāo,從未見他對任何一件事情任何一個人如此上心。這天底下還能找出誰比羽哥更英雄了得,更對你痴情不已的。妹妹,韓信他雖好,可他已經不再屬於你了,你是虞家的一份子,也應該為家族的興衰考慮。”
虞子期的一番苦口婆心的話虞秒弋卻沒有聽進去,只是點了點頭應了聲,也不回話。
虞秒弋的異常反應讓虞子期不由一愣,這種話平時他沒少和xiǎo妹說起,可每次說的時候xiǎo妹都是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今天倒是反常的很,居然還點頭應聲。
想到這裡不由狐疑的看向她。虞秒弋見虞子期看向自己的目光迥然,不由有些慌luàn的移開了目光,想要轉移話題的說道;“你渴了嗎,我幫你倒杯水。”
說完逃一般的轉過身去倒水,卻沒有看見背後虞子期臉sè已變。
他自xiǎo和這個妹妹相依為命,沒有人能比他更能猜到自己這個妹妹的心思了,起初他只是覺得虞秒弋有些不對,卻又具體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待看見虞秒弋慌luàn的眼神和腮上飛起的紅暈,這才忽然想到了一個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的念頭。
難道韓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