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定是,要不然xiǎo妹不可能突然間變得如此奇怪,前日見她還是鬱鬱寡歡的樣子,彷彿對什麼都提不起xìng子,看剛剛和她一番說談卻不經意間嘴角含笑。
他知道自己這個妹子從下就不擅於撒謊,愈發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一想到韓信可能就在身邊,頓時渾身打了個激靈。
他目光飛快的掃過了房中的各個角落,見並沒有發現有能藏人的地方,這才略為心安。又看向窗外,心想難道是因為自己來了韓信便躍出視窗逃了,就是不知道逃沒逃遠。
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若是一味強來反而會激怒了他,倒是他帶著xiǎo妹一走了之自己二一四無可奈何。若是要截住他必須廣招高手,用大批甲士圍攻才有把握,這樣一來就需要時間。那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穩住他們,也就是穩住xiǎo妹,不讓他們立刻就遠走高飛。
虞子期在虞秒弋轉身倒水的瞬間,心中已經閃過了數個念頭,最終拿定了主意。
“xiǎo妹。”
“恩,哥哥什麼事?”
虞子期這時已經撤去了笑臉,轉而一副猶豫的樣子,想了會才緩緩道:“有件事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告訴你。”
“什麼事情啊?”虞秒弋被自己哥哥嚴肅的樣子nòng個的有些糊塗了,端著杯水碎步走來。
“我剛剛得到吳城的書信,父親南巡東越的時候,在那裡染上了風疾,現在已經病情十分嚴重,那邊的的大夫一個個都束手無策了,範叔只好派馬車將父親送回了彭城醫治,現在正在路上。”
虞秒弋開始神sè還如常,待聽清虞子期的一番後後頓時花容失sè,手中的托盤不禁‘晃làng’一聲砸啦下來,濺的她滿身都是。她卻毫不在意,只是緊緊抓住虞子期問道;“你是開玩笑的吧,父親身體一向極好,怎麼會突然染上風疾呢?”
虞子期緩緩的從她手中chōu出了手,面帶悲慼的苦笑道;“我再怎麼膽大妄為也不敢拿父親的身體健康開玩笑。”
“我剛開始還在猶豫告訴不告訴你,因為這些日子來見你本就傷心難受,不想你傷心過度再出什麼事情。所以想等父親醫治好了在告訴你的。可沒想到今天收到的信卻是急信,想來已經刻不容緩了。”
虞秒弋此時已經嚇得臉sè蒼白,哪裡還有什麼主意,只好顫聲的問向虞子期,“哥哥,你說父親會不會有事呀,我真的很害怕很擔心。”
虞子期嘆了口氣,道;“這隻能看天意了,羽哥已經調了最好的大夫給我,我想父親吉人自有天相,平時又身強體健,應該可以撐過這一關的。”
“只是後日父親就要回到彭城,我們需要好生準備一下。”
正文一百七十五章算計
直到虞子期的身影走遠,韓信才xiǎo心的翻入窗來。(_)
虞秒弋正抿嘴咬牙,面帶憂慮的坐在塌邊,見韓信進來抬起了頭,望向他的眼神中有了一絲茫然。
韓信雖然隔著遠,卻因為耳力過人也聽了個大概。見虞秒弋憂心忡忡的樣子,便上前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道;“別擔心的,虞公正值盛年,一向身強體壯,我想大概是深入越地所以水土不服才導致的風疾,想來回到彭城休養幾日便無大礙。”
虞秒弋聞言有些慌luàn的點了點頭,猶豫了一xiǎo會,又xiǎo聲的哀求道;“韓哥哥,父親現在病了,我心中實在放心不下,我們能不能晚些再走,我想親眼看到父親沒有大礙再和你離去。”
韓信心中微微嘆息,卻也知道不能勉強,像秒弋這麼至情至善之人,就算她現在肯跟自己遠走高飛,想必也會一輩子不得心安。
只是他心中著實有些懷疑,他起初聽虞子期的語調平常,完全是一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