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彼時,那酒一併被軒轅聿所飲。
而軒轅聿在後殿的所行,假使是真的,那就說明,酒有問題。
縱然是琵琶內倒出的同一種酒,可,既然,這支琵琶裡同時藏有雪、火兩種酒,再藏進多一份的特殊,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一切,不過是銀啻蒼佈下的一個局!
一計不成,又施一計的局。
讓嫵心誘她來到這裡,然後,表面分開她和百里南,再然後,他給她喝了酒囊內的酥奶茶。
所以,她的身子才這麼軟。
所以,她終是愚蠢地走進這個局面。
她的身下,似乎是一張很柔軟,很寬闊的床榻。
那麼,銀啻蒼要什麼。應該很明顯。
一國之主,不會容忍自己的嬪妃的背叛,尤其,物件還是另外一國的國主。
如果發生這樣的事,哪怕再情同手足,都一定會反目成仇。
畢竟,彼時,方抵達旋龍谷,在宸宮內,銀啻蒼就曾不懷好意的挑撥過軒轅聿和百里南之間的關係,不是嗎?
因著巽、夜兩國素來交好,又有聯姻,斟國無疑是被孤立的。
而只要巽、夜兩國關係轉惡,那麼,斟國恰可坐牧魚翁之利。
不
不。
不!
心裡一疊聲地喊出這個字,可,再怎麼喊,哪怕喊出聲,有用嗎?
周身彷彿浸進冰水裡一樣的?冷冽。
雖然,這只是她的猜測,但,她相信,離事實真相該是不遠的。
她的手似乎蘊了最後的一分力,陡然一抓旁邊,想抓住床欄,借力,讓自己坐起來,抓,是抓到了一件物什,不過,那件物什,好輕,好輕。
一道緋色的輕紗從天而降,徐徐落於她的臉上。
她的眼睛,被一併地遮起。
能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緋色。
身體殘留的最後一分力氣,就這麼被她消耗怠盡。
可,即便不能喊,不能動,她還能聽。
這對於她來說,是不幸中的悲哀。
她聽到,一個腳步聲越走越近,終於,近到,讓她渾身都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粒子,倘若她能動,哪怕能動一下,該有多好!
喊不出,動不了。
再也沒有一絲的力氣。
形同一具屍體。
比屍體更多的,不過是一口氣。
除了這口氣之外,她全身的溫度也不會比屍體高多少。
無奈地發現,她已經連唇都張不了,僅能保持緊緊抿起的狀態。
腳步聲走到她的跟前,確切地說,她覺到柔軟榻的那端一沉時,眼前的那一片紅中,有清晰的黑色陰影映現在,因著這層陰影,紅若血,更為濃豔。
男子的身子,重重地壓到她的身上。
很重。很重。
她的鼻端,滿滿是磬香縈繞,再無其他的氣息,連那呼吸都覺察不到。
男子的身體,比她鮮活,她能覺到,他叫囂的*正牴觸在她的*。
冰冷的*,觸到這種灼熱的堅挺時,她聽到綾羅被撕裂的聲音,在這靜謐的空間內響起,心底的某一處,也驟然隨著這些聲音,一併地破裂。
*上的涼意是刻骨的。
源於,她意識到要發生什麼,只是,她連最基本的反抗都不能!
眼前,晃過西藺姈的死,雖然,她不曾親眼目睹,可彼時,她其實在心底,是為那個女子不值的。
因為,做為男子,可以三妻四妄,憑什麼,做為女子,只能三從四德呢?
可,即便之前她再怎樣不屑,今日,她只意識到,做為女子,真可悲,一如她。也開始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