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貞潔為最重要的東西。
她想並緊雙腿,然,她僅這麼想,下身猛地一涼,她知道,連最後一層防線,都已失去。
紅的絕對。黑的壓抑。
幻化成她眼前唯一的景象。
幸好,壓在她身上男子的身體,是著了衫袍的,這讓她稍稍安心,但,這份安心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她就覺到那身體稍欠身起來,隨後,那身體更為灼熱地逼壓了上來。
那身體,已褪去身上的衫袍,同樣地,*。
空氣裡的香氣愈來愈濃,讓她的心口發酸,沽沽湧上的,還有澀意,最澀的苦。
軒轅聿!
她的腦海中閃過這三個字。
他現在還在後殿嗎?
不管他在哪裡,不管他之前怎樣。
哪怕她心底因嫵心的一席話,對他終有疑惑,在嫵心的別有用心之外,點醒她的疑惑。
這一刻,她突然開始期望,他能出現!
這一次,她不逞強,她只希望,他能出現。
出現在這裡。
制止這場羞辱的發生。
聿,救我……救我!
她在心底,反覆默吟著這句話,
可,這層希望,不過在默吟了三聲後,旋即就轉成了絕望。
她身上的男子一手鉗住她的腰,把她拉向他,隨後,另一隻手,分開她的雙腿,緊接著雙手圈住她的腰,一個沉身,猛然挺入她的體內。
在他破體而入的一剎那,她身體一切反映完全僵住,包括呼吸。
接著,一陣銳疼攫住她所有的思維!
那種銳疼,讓她眸底澀苦的液體就要流下。但,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
無法咬緊牙齒,如果能,她想,或許她會咬舌。
也無法把臉更為仰起,如果能,她想,她或許會選擇去撞一切可撞的東西。
被他侵入之處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劇痛,來勢洶洶地席捲她每一處神經,四肢百骸也隨之一併痛了起來。
她像活活被串在竹籤上的魚一樣拼命想張嘴,然,發不出聲音,不能抗拒。
痛楚在身體裡激盪,她的手貼在那柔軟的榻褥上,卻抓不住一個可以借力的地方,身上沁出了冷汗,她的身子開始痙攣,這種痙攣從手開始,逐漸蔓延到她的全身各處,即便這樣一來,她身上的人,並未停止他的侵佔,他每一次深入就如一隻兇猛野獸咬到她最柔弱之處,而他的越來越猛烈的律動讓她看不到盡頭,或者說,哪怕能看到的,也惟有絕望。
在她身上肆意的人,似乎僅是單純發洩著*,沒有觸及她身上任何一處,他們的交合處。不過是人類最願意的那種本能。
所以,她是否更有理由相信,這一切,是一個局!
而她,或許即將成為巽、夜兩國的罪人。
眼前,有些迷離,她的身子承受不住這種肆虐,想躬縮,卻被那男子緊緊扣著,躲閃不得。
其實,他若不扣著她,她也動不了。
沒有力氣,一點力氣都沒有。
僅能眼睜睜地看著蒙在她臉上的緋紅,喉口湧起一陣的腥甜。
進宮後,假若說對帝王臨幸,在司寢教導後,她沒有幻想過,那一定是假的。
縱然,這在最初,對她而言的,不過是一種義務,但,她也會想象著,當女子最美好的一切,都讓她唯一的夫君擁有時,那種感覺,會是甜蜜的吧。
哪怕會痛,至少,有一點點的甜蜜,來抵消這份疼痛。
哪怕不關乎愛,應該也是甜蜜的。
只是,現在,一切,都幻滅了!
如果,昨晚,她不那麼堅持她要的愛,是否,他就會要了她呢?
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