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沒有……」
柏炎詫異,許家出這麼大的事,大半月過去,老師不應當沒有回應。
邱遮亦看向柏炎。
柏炎問道,「錢老到謹州了嗎?」
柏子澗忽然想起,「前日到了,忘了同侯爺說一聲。」
柏炎指尖輕叩桌沿,心中更有些猜不透這次老師不做聲的意圖。只是忽得腦海間靈光一閃,指尖微微滯住,臉色驀地煞白了幾分。
「侯爺?」
柏子澗和邱遮面面相覷,分明看出些許端倪。
柏炎微微斂眸,「我今日有些乏了,先派人去京中各處打探訊息,其餘的事情,什麼都不要做,明日再議。」
柏子澗和邱遮都拱手應聲。
臨到出萬卷齋,柏炎似是隨意喚住柏子澗,「子澗,你等等,夫人的事我同你交待一聲。」
柏子澗是家臣,所以府中的事柏子澗都在上心。
邱遮一人出了萬卷齋。
柏子澗上前,「侯爺,方才說夫人何事?」
柏子澗抬眸看他,目光銳利,「有眼線。」
柏子澗僵住,倏然,明白侯爺跟本不是在說夫人之事。
柏炎輕聲道,「許家出了這麼大的事,老師不應當沒有任何回話,老師不回話,只有一個意思,不回話要好過回話,老師應是猜出了我這裡有眼線在,所以不少訊息應當都被人攔截知曉過了。東宮知曉我的意圖和舉動,也斷定了昨日生辰宴上,我不會做任何動作,所以無論是廬陽郡王借道,還是早前忽然要除安陽侯府,都不是空穴來風之事。當局者迷,我怎麼沒想到,是我這裡出了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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