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不是都追著他去了英國嗎?到現在,連人家一個衣袖都沒撈著,不是嗎?”
林恩這時已經恢復如常,嬉皮笑臉地說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林想容彈了一下林恩的腦門,“怎麼這麼認死理?容仲和你家世、相貌,樣樣兒都匹配,你怎麼就是不開竅呢?”
林恩不吭聲,心中卻微微一動。她連家都沒有,談何家世?
林想容見林恩不做聲,又緊趕著趁熱打鐵,“要我說,你就和容仲成了這門親事最好。至少以容家這些年的地位和實力,你婚後……婚後……”
林恩突然插話道,“婚後可以和你一樣做個闊太太嗎?”
林想容有些無奈,白了林恩一眼,“你啊,就是不待見闊太太的生活。至少你婚後可以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林恩琢磨了會兒,一字一頓地對林想容說道,“我們倆對無憂無慮的理解一定不一樣。”
林想容笑著颳了刮林恩的翹鼻子,“都是一樣的字,怎麼會理解不一樣呢?你這個丫頭,一天到晚胡言亂語。至少容仲能給你的生活,你那個師兄就給不了你。”
林恩冷笑,自己那個師兄和容仲可是打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只是這些話沒必要說給眼前的這個人聽。
“你好好考慮考慮。你姐夫已經開始著手給你準備嫁妝了。”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