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不允之理?好,就留他們住上幾天便是。幾時芙蓉看厭了,幾時再打發他們走便是。”
“王爺真好。”某女眼眸明亮的跟在他的允諾後面,極無恥的溜鬚拍馬道。
食不知味的吃完飯,那位池大王爺,似乎還沒有就此告辭的意思。
只是舒舒坦坦的坐在寬大的圈椅上,有一句沒一句的東扯西扯著。
蕭玉倒是有些暗暗的著急。
嘖嘖,今兒一天內,所接受到的新鮮資訊,未免也太多了一些。
再怎麼著,總得尋著個單獨的時間,好生的斟酌梳理上一番的。
可是,他咋麼老是在這裡,偏就是不肯走了呢?
難道,是在何處瞧出什麼破綻來了?
蕭玉不由得心生焦躁,卻又不便明說。
只是以手支額,做出一副氣力不繼之弱態:
“王爺,今兒這一日,又是賞花,又是看戲,又是喝酒的,芙蓉過得,可著實是開心。謝王爺竟肯為芙蓉這般費心。只是,這麼晚了,芙蓉突然覺得,這顆腦袋變得昏沉得緊,芙蓉只怕,要是去躺上一躺的……”
池秋含笑過來,伸手替蕭玉把了把脈。
 ;。。。 ; ; 對面的那臺皮影戲,依舊還在熱鬧鬧的繼續著。
只見那女子甩了甩衣袖,脆生生的仰面問道:
“您是池秋王爺麼?這大晚上的,您又如何不肯去睡,守在這邊,喝什麼酒?”
……
熟悉的詞句,配著優美的姿勢,一句句的被抑揚頓挫的唸了出來。
蕭玉的耳邊邊,頓時又躲不掉的紅了又紅,紅了再黑。
話說,額的個娘哎,這傢伙整這麼一出,明擺著,是想著要讓人坐不住讓人尷尬的吧?
他自己倒是看得是津津有味得意洋洋的了。
倒教奴家這張臉兒,要往哪裡擱呀!
“啪嗒”一聲,一個尖尖硬硬的物事,突兀的掉落於手心。
蕭玉低頭一看,卻是阿彤小朋友,大睜著一對圓圓的眼睛,有滋有味的觀賞著那臺皮影戲,神情專注得,甚至忘記了嘴中正痛快大嚼著的雞骨頭。
以至於,一塊剛吃了一半的雞骨頭,都自翹嘴邊滑落了下來。
蕭玉沒好氣的隨手給了它一記栗鑿:
“臥槽,你個小東西的,也跟著起什麼轟,煩不煩啦!”
阿彤的嘻嘻笑語,頓時從精神連結處傳了過來:
“主人,阿彤正納悶,怎麼這個池王爺,對著主人,總感覺有些黏黏糊糊怪怪的,原來,還曾經發生過這麼一出呀!阿彤怎麼就錯過了,還好,還好……”
蕭玉頓時漲紅了臉兒,抬手一把揪住阿彤的皮毛,把阿彤只往窗戶外面一扔,嘴中喃喃的罵道;
“個小東西的,叫你也跟著渾說……”
池秋舉著個杯子,心情大好的踱了過來。
滿面春風的,池大王爺勾唇笑道:
“芙蓉啊,本王看得出,你素來心性跳脫,定是十分喜歡熱鬧的人。這幾個人,最近這幾天,都在街角演皮影戲。每天,街上看戲的人,都圍得水洩不通的,把本王回府的路差不多都給堵了。本王遠遠地看過幾眼,覺得還算是不錯,特特的帶他們回來,一路的演了,好給你解解悶。剛剛那一段,是本王心血來潮,隨便編的,看著可還覺著有趣?本王覺著,演得倒是怪像的,有那麼幾分意思了。對了,他們好像還有許多的段子呢,本王索性就留他們在這裡住上幾天,慢慢的一段一段的演給你看,你說,好不好?”
“呃,多謝王爺細心體貼。”蕭玉抬手搓了搓自家發紅的麵皮,有些訕訕的答道。
池秋倒在一側有